好她。
翌日清晨,萧谨逸回到皇宫。
他听到了萧珠珠双腿被折断,绯衣男子被杀的消息。
断就断吧,无所谓了。
长泽兄啊,长泽兄啊,你还是顾及到了我,为什么一个人能活成这样,你的品性就不能有半点瑕疵污点么,但凡有,我以皇帝的立场就可以对你谴责了。
可惜你没有。
萧谨逸心中满是惆怅地感叹。
在刚刚与西国结盟期间,南国的皇宫可不能传出死了皇帝血亲的消息,而徐长泽还是光明正大地去,毫无隐藏。
至于那绯衣男子早就该死,那人真正窥觎的人是徐武鼎,而阿鼎当年中毒也是被他间接所害。
知道自己的局势,他就攀上了珠珠,而珠珠实在是喜爱他,让当时的萧谨逸下不了手。
而当初徐长泽想动手,被萧谨逸拦了下来。
绯衣男子这事徐武鼎根本不知道,若他知道可能不顾及任何局面直接杀进珠珠的宫里。
毕竟被一个男人觊觎还不恶心死人。
萧谨逸当初与徐长泽下过誓言,绯衣男子是必须死的,只是暂时留他一会。
现在萧珠珠不再是他的软肋,徐长泽亲自动手杀了。
杀了就杀了,本该如此。
黑夜里的空气漫起薄雾。
水云的眉眼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朦胧。
从白日一路行驶到现在,她一言未发。夏子渊不禁侧目频频看她,除了她还有叶婆也时常将目光望向她。
直到现在,夏子渊忍不住询问:“水云,你……你后悔扔掉那须弥之物吗?”
不单单是须弥之物的珍贵,而那更代表一股势力的象征。
他们一旦带上那东西上路,将麻烦不断,所以夏子渊放弃了它,毕竟他不需要那东西带来的势力。
“那种东西,我觉得你并不需要。”这是叶婆的声音,她很肯定,她对水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