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被压着走在大街上,从宅子到衙门途中会经过闹市,到时候,这事就是想压下来,也压不下来。
一路上陆衍几次想要开口要说明身份,可每次都会被风给一巴掌给扇下去,有风在,即使他想开口也没办法说话。
笑话,现在可还不是公布他身份的时候。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身后的女人抱着孩子,一个个的都哭得眼睛通红,这一现象引得许多百姓上前围观,一个个脸上都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前面几个男人压着陆衍,而另外几个男人就大声的将陆衍的恶毒行径告诉围观的百姓。
几个女人适时的抹了抹眼泪,紧紧的将孩子抱在怀里。那样子,可谓是好不可怜。
听完事情全部的百姓都狠狠地拿起地上的烂菜叶子扔到陆衍身上。
“这畜牲,快打他。”一个阿婆拿出自己的臭鸡蛋扔向陆衍,那鸡蛋碎开,散发着恶臭味,粘在陆衍的头发上。
陆衍被这味道恶心到吐,双眼愤怒的瞪着围观的百姓,那眼神格外阴狠。
陆衍心底有千万种折磨的方法,想要给这群刁民一个教训,可又怕自己的身份泄露会引起那群老家伙的不满。
本来他没有什么优势,如果这时候在传出这样的事,那他这个太子也做到头了。
“大家可都看好自己家的孩子,不要这些恶人给抓去,你们是不知道,还好我们赶得及时,不然那些孩子可就毁了,那小人儿被绑在木桩上,哭的脸色通红,你们是没看到,那里的刑具,就像是衙门地牢里的刑具一样,甚至比那还要齐全。”
“这个畜牲,就应该是要给他判处五马分尸的死刑,走,我们都一起到衙门那里去作证,一定要这畜牲付出代价。”
这支原本规模并不大的押送队伍,随着推移竟然变得越来越庞大起来。
不断有新加入的百姓好奇地跟在后面,他们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那些知晓事情来龙去脉的百姓,则显得格外热心肠,主动向这些后来者讲述着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起始经过。
从最初的孩子不见,到发现孩子被人抓进一个宅子里,再到他们进去查看情况,抓住陆衍,每一个细节都被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他们亲身经历过一般。
当他们终于抵达衙门门口时,身后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
押解着陆衍的队伍周围竟然已经聚拢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
这些人一开始都是看热闹的心态,到后面知道事情原委后,都一脸愤怒的跟上来作证。
人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脸上都带着愤怒的表情,有人还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站走在后面的人踮起脚尖努力向前张望,想要看清被押的人长什么模样。
值守的那两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衙役,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闲聊着。
突然,他们瞥见这乌泱泱的队伍朝他们走来,两人心中不禁一紧,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瞬间警觉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握住腰间的刀柄。
其中一名衙役眉头紧皱,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擅闯公堂重地!”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长刀拔出鞘来,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另一名衙役也跟着附和道:“快快停下脚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挥动手中的长刀,以此来震慑这群人bu冲过来的脚步。
风见此情形,他快步走上前,迅速而清晰地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那两个衙役一五一十地道明了出来。
那衙役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嘴里直接骂道:“不知死活的畜生!天子脚下也敢做出如此丧心猖狂的事。”
那衙役想都未曾多想一下,便猛地抬脚踹向陆衍,一边踹着,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而且随着他情绪愈发激动,脚下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每一脚都像是带着千钧之力似的,直直地落在陆衍身上。
踹解气后,那衙役一脸怒容地整理好衣服,对押着陆衍的两个男人厉声道:“快些跟上!今日定要将此等恶徒带到大人面前,让大人好好惩治一番!犯下如此罪行,大人定然不会轻易饶过他!”话音未落,他便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押着陆衍的几人闻言,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紧跟其后。
衙役昂首挺胸的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