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灯火轻轻摇曳着,那暖黄色的光线被一层青色的暖帐严严实实地隔绝在了外面,使得整个空间都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
从那暖帐之中,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细碎的呜咽之声,似有若无,宛如夜风中悄然飘落的花瓣,轻轻地触动心弦。
骆无伤温柔地俯下身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疼惜。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程诉那如丝般柔软的脸颊,然后缓缓地将程诉眼角挂着的泪水一点点亲吻干净。
每一次轻触,都带着无比的怜惜和深情,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一并吻走。
骆无伤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程诉的脸上,那滚烫的温度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程诉内心深处的渴望。
他微微颤抖着,那颗原本因哭泣而破碎的心,在此刻竟因为这股温暖的力量发出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颤动声响。
……………………
程诉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他满脸通红,脸上带着羞涩之意,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般。
嘴里还嘟囔着:“这也太疯狂了!”
过了好一阵子,程诉才平复好心情,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慢悠悠地穿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略显僵硬。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程诉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门前,正当他准备伸手去开门时,房门却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猝不及防之下,程诉直接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头一看,骆无伤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他。
骆无伤看到程诉那副模样,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然而,程诉可没有心情享受这份亲昵,他没好气地一把将男人那只正在捣乱的手给拍开,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嗔怒,但同时也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
“你真是,现在都耽误了。”程诉拿起寒霜剑就要去练剑,比武大会没有多长时间准备了,这一次,他一定要亲手报仇,要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
“诉诉,还有时间,不着急,以你的实力一打十都不成问题。”骆无伤跟在后面急忙安慰。
他知道这次确实是把人给欺负狠了,但他说的也没错,程诉的实力已经是顶尖的佼佼者。
至于高隆,有他在,他背后那气运和神息都不可能得逞。
况且,现在高隆可上不了场,他现在内力都用不了。
高隆这背后的计划,应该就是炼制,他想要把所有宗门都炼制成他的傀儡,这应该是这个位面的神息给他支的招。
傀儡术是一种禁术,想要炼制的唯一条件就是有压制他们的实力,高隆的实力算是顶尖除了大宗门那些老家伙,年轻一辈的能跟他相比的就只有程诉。
程诉的实力比他强,他们有过交手,几次下来,他都没能在程诉手下过十招。
而且,他还发现程诉不受他控制。
这也是为什么高隆会设计那么大个局针对流云宗,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让程诉给逃了。
高隆想要炼制傀儡术那这场比武大会就是关键。
他妄想将所有宗门统统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并将它们全部炼制成只听从于他一人指挥的傀儡。
傀儡术可是被明令禁止的邪恶之术,若想成功施展这禁术,并达成目的,唯有具备足以完全压制目标对象的强大实力方可做到。
如果是之前,高隆自身的实力已然堪称顶尖水平,放眼整个江湖,除了那些隐匿于大宗门深处的老家伙们之外,在年轻一代当中能够与他相提并论的人物寥寥无几。
然而,现在的高隆跟废人没什么两样,那蚀骨的痛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程诉在院子里练了两个时辰,直到时陌带着一个红衣男子回来才收起剑。
“程诉大大,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魏书。
书书,这是我哥,骆无伤,这是我嫂子程诉。”
时陌将魏书拉到身旁,给程诉跟骆无伤介绍。
虽然骆无伤知道魏书的身份,可程诉跟魏书可不知道他们认识,这个介绍的流程就很重要,这彰显着他对魏书的重视。
“你们好,我叫魏书。”魏书大大方方的跟两人打招呼,他感觉这两人给他的感觉很亲切,这让他没有一丝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