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迟绪就等着捡个现成的。
迟绪不久前的拒绝无行车中似乎成了一条壁垒,两队人的扎营地留了些距离,除了两个开车的老司机,旁的人没再上来贴迟绪的冷脸。
到晚上的时候,迟绪捡柴火生了一堆篝火,两个人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迟绪不知是想到什么,跑去后备箱里摸了一把吉他,“会吗?”
“会一点。”林霁予伸手接过,长指拨了拨琴弦,熟练弹出几个音,“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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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来配合下。”迟绪来了兴致,又去杂物箱里翻来翻去翻出一面铃鼓,“我起头。”
专注的眸光落在了迟绪脸上,等待着迟绪要起的那个头。
铃鼓发出几声颇有些沉的声音,短暂的前奏过后,响起迟绪空灵的嗓音:“there once was a ship that put to sea,and the na of the ship was the billy of tea……”(歌词取自 the
welleran)
吉他的声音随之跟起,静谧的气氛一下变得活泼起来,本身这首歌就是节奏感拉满,林霁予的“会一点”属实是谦虚说法,她几乎能无差距跟上迟绪的节奏。
迟绪抽空笑着给林霁予比了个大拇指,林霁予却一个扫弦,歌曲丝滑转成了《onsters》。
迟绪无奈耸了下肩膀,起了个高的调,“i see your onsters,i see your pa”
不过两句话,歌声戛然而止,摇曳的火光中,林霁予眉目温柔地望着她,唱出了后面的:“i’ll chase the away,i’ll be your lighthoe”
“鲫鱼宝宝,话里有话。”迟绪感受着胸腔中剧烈加快的心跳,无声叹气。
这哪里是她在欺负林霁予,欺负都还没怎么欺负,现世报她先体会到了。
:()姐姐槽点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