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兑得过你啊,”高山哪里没见识过迟绪的毒舌,“柿子不得挑个软点的捏。”
满场四个人,她也就只能欺负欺负脸皮薄如蝉翼的林霁予妹妹了。
欺负季何年,回去怕是觉都没的睡,欺负迟绪……
还是得看时机,偶尔欺负一下行,太明目张胆怕是活不过今晚,这厮的战斗力放哪都没输过,那一张嘴不开炮的时候像个安静乖巧的萝莉娃娃,一开炮……
只恨时光为什么不能倒流,回到惹她之前的时刻。
“你不挤兑一下怎么知道挤兑不过我,”迟绪抬手把头发放了下来,晃了晃脑袋,长发披肩,衬得她那张脸更加精致,一双眼睛好似藏了清晨的水雾,让人心颤,“不过也是,前几天你还说对我爱得深沉,晚上一定要来爬我的床。”
季何年闻言,抿出一个微笑,“是吗?”
“是呀,不信你问霁予,霁予总不会说谎的。”迟绪斜了一眼身边人。
身边人相当配合地点了下头,“高老板说,绪绪是她的,都会有特殊服务。”
尽管这份特殊服务因为迟绪的炮仗属性一直都是嘴上说说的虚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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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板就是实打实地说过这句话呢。
林霁予老实巴交,甚少说谎,她一开口,季何年信了个十成十,“看来我在靳城清心寡欲的时候,悦歌在外很是自在。”
高山:……
“说起来,你到底叫高山还是叫高悦歌?” 迟绪抬眸,懒洋洋扫过高大老板。
高山瞪大了眼:“这有区别吗?不都是我这个人!”
“怎么没区别,高山,一听就是……高悦歌嘛……”迟绪似笑非笑,话也不说个明白,偏偏在场除了林霁予以外的另外两个人都听懂了,“怎么,你对自己有认知障碍?这可不就赶上季医生的老本行了嘛。”
高山:……
“我怎么有认知障碍,我可不就是……”完了,越说越心虚,那澄清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好在上菜的服务生救了高大老板一条命,她们点的餐不过上了小部分,就已经浩浩荡荡铺满了一整张桌子。
“说这些做什么,吃饭,吃饭最要紧。”高山跟主家似的,招呼众人,试图转移话题。
偏偏她忘了,在场还有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你们在说什么?”林霁予压低了声音,“我有点没听懂。”
“哦,我说高山对自己认知不明确,还以为是个大灰狼,结果呢,”迟绪的轻笑几乎拉满了对高山的嘲讽,“你比她厉害多了,霁予。”
高山:???
“迟绪,你?!”
“我怎么啦,”迟绪展颜,“我乐意,你少管我。”
高山:……
季何年夹了一片烤得正好的肉送到高山碗里,语气幽幽:“迟绪怎么了呢?”
高山压下心中对迟绪的无数句骂语,娇滴滴地端起碗,声音好似能掐出水:“没什么呢,她好得很。”
这下可好,林霁予更糊涂了。
“绪绪,你不是说会收留我的吗?”高山可怜兮兮,“初来乍到,无处容身,求收留。”总不能一天到晚住在季何年家,那成什么了!!!
迟早要死人的。
“何年,”林霁予忽的出了声,她像是在斟酌用词,许久才说出下文,“高老板的客栈关了,她现在……无家可归,还欠了很多钱,或者……你可以帮帮她吗?”
高山心里闪过无数个“我嘞个林妹妹不会说谎。”
迟绪则是:???
这不是当时她在揽月山给高山出的烂主意吗?
这人不是说这样不道德,特不好???
:()姐姐槽点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