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迟绪,退了一步,“不要我也没关系,绪绪,我们就这样。”
肌肤相贴时,属于林霁予的体温透过皮肤渡了过来,分明是正常人的体温,迟绪却只觉得哪哪都是滚荡的,还未平复下去的敏感再度被刺激到,离开了林霁予的身体,处处都在诉说着渴望。
鼻尖若有似无传来荼蘼一般的气味,迟绪心想,今夜她大概是真的醉了,有朝一日也会栽在低度数的酒上面,谁能想到呢。
昏昏一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隔壁空无一人,迟绪习惯性伸手摸了摸林霁予总躺的那边,发现被窝不知在什么时候凉了,这人终于没有荒废时间,舍得去上班了。
电话也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迟绪扫了一眼来电备注,接起后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在一边,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有事就说。”
“绪绪,我做了早饭放在冰箱里了,清明我喂过也遛过了。”对比迟绪的要死不活,林霁予倒好,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她的喜气洋洋。
迟绪气不打一处来,淡淡嗯了一声,“知道了,对了,晚上我回罗家去住,和你说过吗?”
电话那边传来好一阵沉默。
脑海里浮现林霁予那副茶里茶气的可怜模样,迟绪打了个哈欠,“一早说好的,不是和你说要回去营业要点钱么,我妈还没把钱取出来,营业不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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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
“那简阿姨……什么时候会给你钱呢?”如果太久的话……
林霁予再度开口:“我存了一点钱的,都给你,不用你还。”
迟绪:“……鲫鱼宝宝,你的钱包还真是对谁都漏个洞,怎么,你也想漏给我八十万吗?”
怎么能这么冤大头呢。
周围工位上似乎是有人在讨论方案的设计思路,林霁予单手撑着脑袋,耳朵上挂了个蓝牙耳机,鼠标漫无目的地在桌面上移动,脑海里却因为这一声“鲫鱼宝宝”想起昨夜迟绪喊的“姐姐”。
不论什么时候,“姐姐”还是比鲫鱼宝宝好听的。
“绪绪,你怎么……”林霁予没多想,下意识就嘀咕,“不叫姐姐了。”
迟绪脸爆红,“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去上班了还这么色,工作还没有把你摧残的筋疲力尽吗?”
心里没安什么绿色想法的林霁予同样红了脸,却还是想低声讲上一句:“绪绪,你很可爱。”
迟绪瞬间冷静:“林霁予,你才可爱,不会夸人别硬夸,挂了!!!”
林霁予:……
听着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林霁予失笑,连炸毛的时候都好可爱。
而另一边,凶唧唧挂断电话的迟绪在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叫,清明温声哒哒哒跑过来,黑亮亮的眼睛懵懂望着迟绪。
迟绪把小狗抱到怀里,用脸拼命蹭着狗,“你新妈好坏啊,她怎么能这样的,用脸骗人,我怎么会被骗,我好惨啊清明呜呜呜,被骗的清白都没了,讨厌死人了。”
清明从最开始的好奇,欢喜,变成了懒洋洋摊开生无可恋,一双小狗眼时不时斜一眼那拼命吸狗的人,仿佛再说:还没吸够吗,累了。
迟绪吸够了臭小狗,再次抬头时,瘪了瘪嘴,“又要回去看死人脸了,呜呜呜我好惨啊破狗。”
说完,又开始拼命蹭狗,在床上撅着屁股扭来扭去,雷声挺大,雨点不见半点,小狗摊在迟绪怀中摆烂,宛如一条没有灵魂的咸鱼。
季何年又迎来了一个来睡觉的客人,迟绪自来熟地扯了把椅子,大喇喇准备开睡,季大医生额角跳了又跳:“现在是一点寒暄都没有了?”
:()姐姐槽点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