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落在豆沙色的唇瓣:“很好看,特别衬你的气质。”
她的注意力全用在了呵护这件名贵的风衣上,敷衍地笑着道谢。
“要搬家了吗?”他又立马自答:“应该搬家的,这样的状况太危险,不知道下次会发生什么。”
“对,搬去我闺蜜家。”
看她垂着眼认真地往汤里疯狂倒胡椒粉,他皱皱眉:“西土城离公司很远。”
“不是,搬去麦子店街那边。”
他稍感意外地哦了声:“我住在亮马桥。”
麦子店街到亮马桥的距离大概就是从这家羊汤店到她现在合租屋的距离,2公里,骑车只需10分钟,步行也不会超过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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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薇不是惊讶于她即将和这个人住得近,而是别的:“你住亮马桥,遇上你两次骑车,不会就是为了过来喝羊汤吧?”
他语调缓慢,声音里有笑意:“是啊,虽然来回一小时,但是带着期待来,带着满意归,很值得。”
喝羊汤比吃烤鸭快,结束晚餐,刘与邱打了个车把周凌薇送到小区门口:“我陪你上去吧。”
“不用吧。”
“你昨天把那个人砸了,不担心他记仇在楼上等着你吗?”
周凌薇之前想得比较简单,琳姐一般都是晚上11点以后才会回来,她的男伴也是,现在8点多,她磨磨蹭蹭收拾东西,也遇不上那个男的。
可刘与邱这么一说,她的确有点害怕,琳姐和那个大哥的工作比较随意,万一人家真记仇,就在楼上等着了,她就完蛋了。
考虑到他是个住亮马桥的高管,周凌薇抬头看了眼寒碜的老楼:“这种楼比较破,你——”
他笑着打断她:“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这样的房子。”
其实更深层的原因是她的房间太乱了,里外衣服堆得到处都是,可能还有忘记塞进柜子里的卫生巾。
被一个帅哥看到那些画面,真的丢死人。
这种话,周凌薇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找不到其他更好拒绝借口,只能硬着头皮领他上楼。
幸好走进房子里,刘与邱止步于客厅。
她不想耽误他太长时间,快手快脚地胡乱捡了一袋换洗的衣物:“好了,可以走了。”
他上前几步,留意到她房间的门锁脱扣了:“有备用锁吗?”
她自己根本不在意:“我没有贵重的东西。”
“可是不能保证别人不会往你房间或者你的东西里放一些危险物品。”
周凌薇在心中赞叹他谨慎,他又说:“楼下有个五金店,我去买把锁,你在这等我一下。”
走了两步,他回来了:“你去买。”
她明白,刘与邱在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万一来人了,不安全。
带着几分感激涕零,周凌薇抓起钱包冲下楼。
换锁的全过程,刘与邱始终没有踏入她的房间半步,甚至都没借机窥探。
那是一个女孩的房间,看一眼都是冒犯。
换完锁,把人送上车,他才去取自己的自行车。
脚刚蹬上踏板,手机响了,看了看,他不愿意接,但是想起窦莘的话,还是接了。
刘母问道:“ben,你最近很忙吗?”
他反复地捏刹车:“有点忙,刚出差回到北京。”
“前几天jaie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分手了,”刘母有点抱怨的意思:“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这个不重要,我觉得没必要说。”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谈恋爱,我以为你会坚定和她走到最后。”刘母对此不觉得遗憾,而是庆幸:“这样也好,你们的确不适合。”
刘与邱含糊其辞地嗯啊两声。
和章洁米是否合适,以及是否爱她,他至今不能明确,可能只有对朋友的欣赏。
刘母不:()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