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愣了愣,磕磕巴巴地说:“这——我——”
他想说自己真的不清楚。
虽然这个项目是他们组的,他却没负责这个项目。
原先刘与邱带的组在他升职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接管,所以那些人被他打散安插在各个组。
这么做的初衷是希望每个人擅长的方向能得以发挥,久而久之,大家有意无意都会向刘与邱汇报情况。
他忌讳打小报告的行为,但在某些方面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例如,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就能从乔松那打听项目情况。
“有没有!”比起拔高音量,刘与邱放低声音才是最有威慑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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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小心翼翼地答:“这,我真不知道。”
刘与邱泄气般地嗯了声。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他已经出现在了公司。
还没来得及喝一杯咖啡,他把所有原始数据都调了出来,等人陆陆续续到办公室,他也把数据理完了。
费了他好大精力,不得不说,这一组数据若是没人用心去查,还真是看不出破绽。
刘与邱并未在第一时间召集人开会,把会议放在下班之前。
会议结束后,办公室的人都走了,项目组的人各个灰头土脸地离开会议室。
所有人都走了,刘与邱还留在会议室,转动椅子,面对落地窗,看着车灯汇成的东三环路疲惫捏捏眉心。
愣了几分钟,手机提示进来信息,点开一看,是周凌薇的给他的回复:「不好意思哦,我晚上约了闺蜜吃饭。」
拒绝得有理有据,语气也没有问题,刘与邱只好接受:「ok,春节后再约。」
看到他的信息,周凌薇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继续整理回家过年的行李。
几天后,在回山县的火车上,她从林月朗那得知项目的处理情况,定量部那边所有参与项目的人今年年终奖全部打折,有升职的人都退回原有职位。
尽管这件事对周凌薇没有造成损失,可旁生出来的东西在她心里长成了小刺。
这根刺是刘与邱扎下去的。
春节假期,那场争执仿佛从未发生过,他们照旧联系。
周凌薇想,那就这样吧,不提也好,提起来多少会有些尴尬。
在离开山县回北京工作前一晚,她和父母促膝长谈一番。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