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可以啊。”
说完,她扪心自问,真的可以吗?她是不可以的,她想周凌薇应该也难。
果然,她说做不了。
王青闭了闭眼:“我觉得他会惦记你。”
她也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预感,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表妹魅力无限吧。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他们的家姑娘都十分有魅力,好比她本人,35岁了,还有个张逐整天在她眼前晃悠。
周凌薇不认同,也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王青又说:“计划在山县待多久?”
“待到8月底吧。”
“待那么久?在那做什么?”
,!
“去村里做支教。”
周凌薇也想趁着这段时间整理网店的工作,这么想来,接下来的几个月,她似乎根本没空想其他的事。
后来没人再出声,各有各的心事,转过身一瞪眼就是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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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刘与邱过得心神不宁,一边和总部拉扯今年j中国的工作,一边惦记着回北京。
那通电话以后,他再也联系不上周凌薇。
拨出的电话,听到的是正在通话中的提示,想来是被拉黑了,发出的消息,收到的回复同样是拉黑。
他想过他们会分开的,却没想到这么快。
说她狠心真是一点都没错,怎么有人可以抽离得如此迅速。
他一定要回去当面问个清楚。
带着这样的信念熬到国外的工作结束已经是4月末,刘与邱没多留半刻,当即踏上飞北京的航班。
尽管清楚周凌薇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但他还是心存侥幸,怎么也不信她真能这么狠心。
不上床就不上床,起码做个朋友吧。
事实却不如他所愿。
回到家中,刘与邱留意到了冰箱门上新增的一张便利贴,上面是熟悉的字迹,好像还有她的温度。
只是内容有些冰冷,周凌薇说:「君向潇湘我向秦」
她引用的是一句告友人的诗。
瞧瞧,告友人却不把他当友人。
在屋子里转一圈,刘与邱没再发现任何异样。
是啊,怎么可能会有不同呢?
周凌薇每次来他家都会把自己的痕迹清理得很彻底,四年如一日,那些欢声笑语、低吟喘息、甚至最后的争执都好像从未在这里发生过一样。
刘与邱不死心,花了一个下午时间在家里来回翻找,就希望能看到一件她的私人物品。
然而,只有她买过的碟子和花瓶,不属于她,是留在这里一起用的;还有她穿过的拖鞋,用过的浴巾,更不是她的,是他为她准备的。
刘与邱捧起浴巾深深吸气,干燥的长绒材质上残留了她沐浴后的香气,可这个香气不只有她有,他也有。
坐下来想起这几年的相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凌薇随时做好离开的准备。
她应该也是算好了时间,趁着他这次出差加打比赛,她提离职、工作交接、办手续一气呵成,不给自己也不给他任何留念的机会。
真狠心啊。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