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班机,明明是头等舱,下了飞机,刘与邱还是一副很疲倦的状态:“去哪?”
窦莘的状态和他完全相反,兴奋不已:“开海了,去西贡吃海鲜。”
“你知道吗?”
刘与邱顿足想告诉他一个事实,开口便是周凌薇故弄玄虚时惯用的开场白,他愣住笑了笑才说:“那个码头船上的海鲜都是那些人一大早从市场拉过来放在那里的,不是去海边现捞的。”
窦莘一脸错愕,好像什么信念塌了:“不是吧,那很伤感情诶。”
刘与邱皱起眉装模作样地嫌弃:“我生日你请我吃海鲜,我觉得太敷衍。”
这一刻,窦莘感觉失恋中的男人比女人难哄:“那你想怎样啦?”
,!
刘与邱好像认真地琢磨起来,片刻,他报出一家位于荷里活道的法餐厅:“tate”
既然再也听不到那个跑调的生日歌了,他不介意宰窦莘一顿安抚自己。
更何况,这狗东西还趁他没缓过来的档口要结婚了。
真是会气人,必须让他大出血!
窦莘卖惨:“诶,拜托,我已婚人士诶,以后花钱的地方很多。”
刘与邱默不作声,给他一个「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窦莘暗自叹气,软磨硬泡了大半年,范妮终于答应了结婚,条件是必须在香港注册。
手续堪称繁琐至极,光是弄各种文件以及跟律师沟通就花了不少时间,转头又对刘与邱软磨硬泡了很久,他才答应做证婚人。
当时范妮劝窦莘放弃刘与邱:“换人吧?ben都失恋了,你让他来做证婚人不就是在伤口撒盐吗?”
香港的证婚人的确不需要亲朋好友,但窦莘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人生的重要时刻,他必须在。”
窦莘上前揽住刘与邱的肩:“好嘛,就请你吃这个,谁让你失恋了呢。”
他脱口而出:“我没有恋过。”
“诶,差不多的啦,”窦莘拍拍他,又竖起拇指:“日出小姐真是厉害,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刘与邱睨他一眼:“你还想不想结婚了?”
窦莘知道他的威胁是假的,但谁又能保证失意男人的稳定性,即刻安抚:“好,没有恋过,也没被她勾走,你是谁,你是无人可击的刘与邱!”
两个人边斗嘴边走出到达口,有两个人如风般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