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场台风把路边的棕榈树树枝刮了一地,此时已经收拾妥当,城中村的生活照旧。
在一片吵嚷声、铁锅和锅铲碰撞的声响下,夜生活的序幕缓缓拉开。
秋日的晚风拂面飘来食物的香气,还有这城市特有的温热。
周凌薇尚未从北京抽离,心中会想这会儿北京应该有凉意了,是很舒服的季节。
点亮手机屏幕,这个时间,在北京的人都会做什么。
j的办公室大概都熄灯了,不知道黄烟是在陪父母还是在和男友约会,余欣菲和陈毅宁应该还在加班。
刘与邱呢?没有出差的话就是出门跑步或者骑车了。
在市井下酒后的思念都会徒增几分悍劲,周凌薇捂嘴打个酒嗝截断胡思乱想:干我屁事!
咽下一口烤鸡胗,她的手机突兀地亮起,是黄烟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异常地平静,像是在克制情绪努力让自己镇定:“薇薇,你能回北京一趟吗?”
“怎么了?”
黄烟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周凌薇的心跳大乱,仿佛刚才渗出的汗都凝结,令她全身发冷。
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多不想朋友间的心有灵犀用在不好的事上。
紧接着是余欣菲说话:“凌薇,晚上还有航班回北京吗?”
她的情绪比黄烟的更明显,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很着急,很心焦。
然后是陈毅宁的声音:“没了。”
周凌薇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非常清楚是跟黄烟有关且很糟糕的事。
和黄烟有关,和炒豆结义的任何一个人有关,她都会回去,一定要回去,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
她不假思索地说:“我回去,明天最早的航班回去。”
挂了电话,周凌薇立马订机票,同时收到陈毅宁的消息:「黄烟爸妈在家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不记得这天晚上怎么走回出租屋的,眼睁睁地熬到去机场,又恍恍惚惚地落地北京。
上了陈毅宁的车,周凌薇跟他直奔医院。
窗外是熟悉的北京秋天,是她最:()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