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不是那双饱含情欲的黑眸,不是柔软温热的唇瓣,不是起起伏伏的身影,不是落在她颈侧的喘息,是他说的话。
她尝试过让思念停止,不要在生活里还留有他的影子,后来发觉越是故意不要想,越是想得愈发多愈发清晰。
她想,频繁地思念一个人有的时候未必会是一件坏事。
刘与邱教给她那么多道理,给她那么多启示,把他当作一位导师又何尝不可。
她的压力已经够大了,每天够累了,还有一段旧情在心中反复拉扯,如此持续下去,她会崩塌。
她选择不再消耗自己,任由那些画面、那些道理、那些启示在脑海中、生活里肆意出现,直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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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h」就是她直面思念的手段,也是刘与邱的馈赠。
“不需要人懂,好喝就成。”周凌薇又打开另外一份文件:“我看过你发给我的新店选址,这些事你拿主意。”
在黄烟重塑的过程中需要的是鼓励和信任。
深圳这个城市对她俩来说都是新鲜的,但是哪个商场更多人,哪个商场的受众又是哪些人,黄烟比周凌薇更清楚。
别看黄烟社会经验几乎为零,跟商业地产招商部的人谈判起来那叫一个老道。
黄烟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想到什么,她说:“薇薇,春节我不回北京了。”
纵使她将父母双亡的伤痛掩饰得很好,周凌薇还是看出来了。
她正要说话,听到黄烟说:“不是因为我爸妈,这些天把新店的事定下来就要动工了,要不然赶不上春节后开业。”
黄烟点开一份详尽的时间表,眼中闪着渴求认可的光:“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对不对?”
“当然不是,我们烟儿厉害着呢。”周凌薇心口隐隐作痛,紧紧地搂住她:“我也留在深圳,我俩一块儿过年。”
“这些事,我一个人能搞定的。”
“这是我俩的事业不能留你一个人。”
“那要不把你爸妈喊过来一块儿过年吧?”
这个主意是好,周凌薇还是否掉了,黄烟兴许面上不在意,但看到她有爸妈陪在一起,她心里一定会难过。
既然成为了事业,两个人便不再胡闹,坐下来好好聊了聊分工。
周凌薇主管产品研发和品牌那摊活儿,黄烟的工作主要是对外和内部的管理。
责任一划分愈发像是一支正规军,即便只有两个人,两个年轻的女人。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