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烟的反应比周凌薇更甚,尖叫声大到整栋楼都能听见,随即,在北京的两位也跟着叫。
他们仨凑一块儿哪像30岁左右的人,三人足足叫了一分钟才收住。
黄烟是几个人里最幼稚的,现在声音严肃得挺像个长辈:“好了,赶紧交代吧。”
余欣菲跟块软骨头似的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交代什么啊?”
“不爱说拉倒,我还不乐意听呢,薇薇,你赶紧把电话挂了,我要睡了。”
黄烟知道余欣菲最吃激将法这套,屡试不爽,这回照样上套:“诶,别啊,再唠会儿。”
余欣菲的未婚夫是她的高中同学,叫宋钦,他曾经追过她好长时间,那个时候,她嫌他太呆没搭理,俩人保持着老同学的关系。
宋钦很长情,因为她在北京,他就考来北京读研、读博,现在留在北京的一所高校任教。
在北京这些年,他们有过联系,但很少,真正产生紧密联系是周凌薇和黄烟都离开北京的那段时间。
余欣菲只要没有工作心里就空落落的,于是跟着助理去参加了一个联谊,在那次活动上遇到了这位老同学。
从那以后他们便多了一些超过同学关系的联系,主要体现在宋钦对余欣菲的嘘寒问暖。
走到如今的位子,对她嘘寒问暖的男人不少,不过大多数都是虚情假意,或带有功利性目的,只有宋钦是真诚的,他不仅会说还会做,通过无微不至的行动打动她。
女人拥有了金钱、地位和物质后,朴素又真诚的关心便显得稀缺又动人。
然而这位老同学呆得十分彻底,小时候还会表个白,现在只字不提,余欣菲都替他着急了。
聊到这,她捂嘴笑起来,满脸都是幸福:“你们敢信吗?我在外好歹是个半成功女性,我主动问他是不是还:()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