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身后走出来,继续看花车。
又过一会儿,立着红衣季灾的花车驶了过来。李火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供奉自己的花车,花车上坐着演奏乐器的应该就是季灾的信徒了,他们神态各异,服色不同,看上去没有任何共同点。
“也不知道信奉我的都是些什么人。信季灾能信出什么神通?和岁岁一样的幻术神通吗?说起来不知道岁岁在家玩的开不开心。”
“昨晚上她不是说她在家玩的很开心吗,村里小孩子多,孩子们在一块儿玩比跟着咱们大人自在多了。”顿了顿,白灵淼接着说,“而且李师兄,岁岁留在家还有事呢,等她事办完了就来跟咱们一起了。”
李火旺嗯了一声,接着思索季灾的信徒都会是些什么人。
季灾花车逐渐靠近。忽然,车上吹笛子的一人看见了李火旺,惊讶地叫出声来:“玄阳师兄?”
李火旺和白灵淼被这称呼惊了一跳。那人放下笛子,向旁边的同伴说了两句话,就翻过护栏跳下车来。
“玄阳师兄,真的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儿没变!”下车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子,脸上有一块儿骇人的胎记,半张脸黑、半张脸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女子伸手拉上了李火旺的手,激动地双手不住颤抖,连话都带着颤音。
“玄阳师兄,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李初五啊,清风观里药房的李初五啊!”
李火旺恍然大悟。“啊,初五啊,我想起来了。”
白灵淼伸手掰开李初五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握上去,笑着说道:“初五妹妹啊,我记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灵淼啊,咱俩还一起睡过一个铺呢,”说着,白灵淼一指李火旺,带着一点骄傲地说道,“我和李师兄成亲了。”
李初五脸色一红,注意到自己激动下的失态,有些惊讶于柔弱的白灵淼掰自己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白师姐,李师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我有好多话想说呢。”
李火旺心情有些尴尬,自己和娜娜玩的正开心,忽然插进来一个第三者。虽然这个第三者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同学、初中的同桌、曾经的朋友,意外见到故人确实有些开心,但打扰了自己的二人世界总归是有点儿别扭。
“不用了吧,我们还要去那边放烟花呢。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