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你醒了!”白灵淼喜道。
李火旺只恢复了七分人样,身上还是到处露着白骨,好歹意识恢复了过来。他脸现迷茫,看着面前殷切地注视自己的妻子,问道:“淼淼,你哭什么啊?”
“哭你啊!哭我俩又要守寡了!”二神骂道,大雨之中,虽然眼角还挂着泪珠,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火旺登时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在天上不敌离火,被打了下来。耳边仍是雷声不断,妻子正抱着自己躲避天雷。
“癫子,我手没了,妹妹腿没了!你快给我们接上!”二神急道。
“啊?哦!”李火旺赶忙使用修真功法,将妻子的手脚接回来。
白灵淼双脚长了出来,从二神身上跳下来。又是一道天雷劈下,她用袖子兜着李火旺,轻灵地躲避开。
“李师兄,你还好吗?白莲教的疗伤功法起效了没?”白灵淼问。
“好多了。”李火旺顺息凝神,加速自身血肉的生长,配合白莲教的功法,瞬息间便长出全身的血肉。
“好了!”李火旺跳了下来,顺便给自己修真了一套大红道袍。
“癫子,天上到底是哪个混账司命?”二神一边躲避雷电,一边问道,“到底为什么和你过不去?”
“不知道,他自称离火,掌握的天道是燃烧。”
“燃烧?燃烧也是天道?”白灵淼抬头看了看轰隆的雷电,“可他这不是一直在打雷吗?”
“是啊,我怀疑他在骗我。”李火旺愤愤道。
“快想想办法,这么多雷电,劈不死咱们也累死咱们了!”二神急道。
“要不要叫岁岁来想想办法?”李火旺心里想,忽然猛地摇头,大喊:“不行不行,千万不能叫岁岁来!”
“李师兄,你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叫岁岁来?”白灵淼问道。
“岁岁是黑太岁,这天雷至阳至纯,最是克她,绝对不能让她来!”二神说。
李火旺又躲开一道天雷,心乱如麻。眼见这天雷越来越密,可自己夫妻只能被动挨打,毫无办法。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袭来。他立刻运起修真功法,一座铁铸的千层宝塔拔地而起,塔尖如针,刺破云霄。
随着宝塔矗立,原先冲着李火旺、白灵淼和二神劈下来的天雷,便全都打在宝塔上。
“李师兄,真有你的!”白灵淼赞道,“这是能引雷的宝塔吗?”
“算是吧,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李火旺说,这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铁塔,只是高了些。
夫妻俩刚才左躲右避,身上早被大雨淋了个透亮,衣衫上溅满了泥点,显得狼狈不堪。
李火旺心念一动,刚才烧毁的木棚便重新出现在眼前。“快进来躲雨吧。”
两人走进木棚,白灵淼大袖一挥,运起净衣咒,身上的污秽立刻消失不见,全身上下立刻变得干爽洁净。
李火旺重重地仰倒在躺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听着外面隆隆不绝的雷声,恨恨地说道:“好厉害的司命啊。这雷电劈得我一点办法没有。”
他随手修出一面铜镜,对着镜中的李火旺问道:“季灾,你在干什么?我在下面被别的司命打了,你就这么看着?”
他一连问了三遍,镜中的李火旺却是充耳不闻,气的他将铜镜一甩,砸在石头上摔得稀碎,骂道:“废物!你有什么用!”
“李师兄,我刚刚试过了,谁都叫不应。这乌云像是能隔断联系一样,无生老母也联系不上。”白灵淼和二神一人搬了张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丈夫身边,帮他扣下满身的血痂和焦肉。
“天上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你一下就被打下来了。”白灵淼深知自己丈夫的实力,怎么可能一瞬之间就落败而归。
李火旺挠了挠头,扣下一大块血痂,将刚才天上的经过简要说了。
“他忽然念的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听过,‘左零右火雷公助我’是什么意思?”二神问。
“我也不知道。后一句听起来很耳熟,很久很久以前我应该听到过。”李火旺沉思。
“要不去问问岁岁?”白灵淼看了眼竹棚外的忽雷闪电,“有你这宝塔,应该安全了吧。”
“可别!”李火旺赶忙直起身制止,“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上面可是个司命!我都打不过祂!”
“那怎么办?”白灵淼又看了看竹棚外一刻不停的闪电,忧心忡忡,“总不能等祂累死吧?而且祂下来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