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于朝廷,各门各派组合的松散联盟既不管日常发晌,又不给加官晋爵,且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既如此,其他门派又凭什么听你指挥,为伱卖命?
不反手坑一把对友都算是为了维护正道名声。
慕容复敢保证,倘若明教五行阵真的势大而不能节制。
除去武当外,先前应承宋青书的三个门派绝对一个跑的比一个快,对其命令置若罔闻。
纵使心里千回百转,慕容复面上却微微惊讶道:
“不料宋兄弟还精通兵法,可惜在下一心习武,只能在战场上做个斗将。
也罢,届时若是两方对垒,我手底下这些粗人便全听宋兄弟差遣。”
宋青书原本还以为要费一番水磨功夫,没想到慕容复竟如此豪爽,当即喜笑颜开地道:
“慕容公子过谦了,在下只是粗通兵阵。比不得慕容公子武功超群。”
慕容复同样温和一笑。两人看似相谈甚欢,实则各怀鬼胎。
需知命运给予的每一份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价格。
宋青书今日从他这里只得到一个空头承诺,来日又未必不会付出十倍的酬金。
什么?你说强买强卖?
天机阁的生意从来没有强买强卖,永远都是【等价】交换。
待宋青书心满意足地走之后,慕容复才将包不同和风波恶唤至僻静处,将他们方才的对话说了。
“这位绰号玉面孟尝的宋青书,心思倒是和读书人般七窍玲珑。想让我慕容氏的人做马前卒,门也没有。”包不同闻言冷声哼道。
“什么武当七侠,生的儿子却一肚子坏水,我见这侠名也未必符实。”风波恶也是低声咒骂。
“公子爷既知他的心思,又为何还要应承此事。”包不同也是疑惑。
“无非一句话的事。宋青书心思玲珑但能力不足。待他见到各派独自作战,根本不会听调控指挥的时候,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
慕容复轻笑,接着道:“暂且不去管他。将我们的兵刃和甲胄准备好,就看能否借助这一战为姑苏慕容氏扬名了。”
他早就知道,在没有张无忌阻挠的情况下,即便没有慕容家,六大派同样会赢得胜利。
那这番巨大名望他就不可能拱手让出去。
这一战,他一定要胜,而且要胜的漂亮。
需知魔教这锐金、巨木、洪水、烈火、厚土五行旗所布的五行阵着实厉害。
就以锐金旗为例,他们共有精锐五百人,人人背负弓箭,手握标枪,腰缠飞斧。
倘若这一千五百件兵器齐齐向你掷来,任你武道修为再高,也难以抵挡。
这就需要有人居中调度指挥,才能使六大派及附属帮派带来的有生力量,得以最大程度地保全。”
说到这里,宋青书忍不住看了眼慕容复,见他面无表情,更无过激反应。
这才继续说道:“青书不才,承蒙武当师叔师伯的信任,又蒙少林、崆峒、华山三派掌门青睐。让我在正道与魔教冲阵时,暂领这中央调度之职。”
言外之意,便是想待到六大派和明教正式交上手后,慕容氏带着名下护卫上阵时也能听他节制。
慕容复闻言有些忍俊不禁。
看来这孩子真是在武当山被保护得太好了,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次六大派围剿光明顶一役,参战的江湖人不说数万,也得有数千人。
何况江湖别于朝廷,各门各派组合的松散联盟既不管日常发晌,又不给加官晋爵,且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既如此,其他门派又凭什么听你指挥,为伱卖命?
不反手坑一把对友都算是为了维护正道名声。
慕容复敢保证,倘若明教五行阵真的势大而不能节制。
除去武当外,先前应承宋青书的三个门派绝对一个跑的比一个快,对其命令置若罔闻。
纵使心里千回百转,慕容复面上却微微惊讶道:
“不料宋兄弟还精通兵法,可惜在下一心习武,只能在战场上做个斗将。
也罢,届时若是两方对垒,我手底下这些粗人便全听宋兄弟差遣。”
宋青书原本还以为要费一番水磨功夫,没想到慕容复竟如此豪爽,当即喜笑颜开地道:
“慕容公子过谦了,在下只是粗通兵阵。比不得慕容公子武功超群。”
慕容复同样温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