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康诺特那位女王梅芙,哼,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对她的了解肯定比我深。你猜猜看,在你准备挥兵南下的时候,她会干些什么?
是帮你一把,联手灭了阿尔斯特?还是在你千辛万苦打下了半个阿尔斯特,正累得跟狗一样的时候,突然率领大军路过你的领地,上演一出‘假道伐虢’的好戏,顺便把拉斯克和阿尔斯特都收入囊中呢?
,!
弗加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聪明人,什么都看在眼里,还非得说出来戳人心窝子。
你到底想怎样!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语气冰冷地问道。
我不想怎样啊,我们就是带着汪酱来求婚的,他看上你家宝贝女儿了。你看,他们俩都亲过抱过,差点连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这纯洁的小船早就翻啦。不如你大人有大量,咬咬牙点了这个头,把女儿嫁出去算了。这样一来,大家都能松口气,皆大欢喜嘛。 白谛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说不定明年你就能抱着个小孙子或者小孙女,到时候回家享享清福,含饴弄孙,多美啊!
不可能!弗加尔斩钉截铁地回绝道,你们闯进我的城堡,绑走我的女儿,还想让她嫁给你们的人,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这国王的位置上坐得稳!
你的顾虑我都懂,你的难处我也明白…… 白谛突然收起笑容,变得异常真挚,所以啊,咱们都冷静点,理智点,别冲动。没有什么是不能通过一场心平气和的谈话来解决的,对吧?咱们不如坐下来,喝杯茶,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说不定这事儿就能迎刃而解了呢。
白谛的话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诚恳,让弗加尔一时竟无言以对。 在那绚烂如织的春日里,你家的娇花——那位亭亭玉立、眸含秋水的女儿,正悄然绽放着待嫁的芬芳。而另一边,汪酱,那个在月光下与狼群共舞的少年,也已披上了娶亲的战袍,等待着他的新娘。当这两位青春的使者,在一次偶然的春日游园会上相遇,仿佛是命运之轮轻轻一转,两颗年轻的心便在不经意间摩擦出了绚烂的火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点亮了彼此的世界。
提及这门亲事,你家的宝贝女儿若能成为“光之子”——库兰那位半神之血的少年英雄库丘林的伴侣,无疑是门当户对,非但不会让家族蒙羞,反而会如星辰般璀璨夺目。毕竟,在众神的传说中,库丘林可是与风暴共舞、与野兽为伍的传奇。
然而,作为一位深爱着女儿的父亲,你那些年来的辛劳与付出,又怎能轻易割舍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你曾无数次想象着她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模样,又怎能忍心看她这么快就踏入婚姻的殿堂?于是,你笑着对白谛说:“若我家宝贝受了半点委屈,只需一纸飞鸿,我便会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将汪酱——哦不,是库丘林,像小时候教训调皮的孩子那样,轻轻吊起,让他尝尝‘父爱如山’的滋味。而你,我的老友,就放心地看着吧,我保证他不会有一丝反抗。”
但弗加尔,这位拉斯克之王的眼中却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他轻蔑一笑,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光之子?哼,不过是库兰的一条猛犬,仗着些许神血便自视甚高,以为自己能撼动天地。你说地位与颜面?哼,那不过是浮云。库丘林,我确有耳闻,他的确流淌着神裔之血,但战场上的他,更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神血在他体内沸腾,让他时而化身为狂怒的巨兽,时而又是冷静的战神,这样的不稳定,怎堪托付我女儿艾梅儿的未来?”
白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男人嘛,战场上不疯怎么赢?我可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场的各位,包括你我,都有那么几分‘不正常’的执着与疯狂。”
弗加尔闻言,脸色更沉:“不仅如此,库丘林的资历,还远远不够资格迎娶我的小公主艾梅儿。她可是我的掌上明珠,理应让她的姐姐先出嫁。更别提这小子才区区十六岁,未曾历经战火的洗礼,怎敢自称勇士?他在我女儿心中的形象,岂能被你这般轻易塑造?”
白谛眉头紧锁,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你用这样的理由搪塞,是否过于不公?”
弗加尔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公平?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对话。我不点头,你们休想光明正大带走艾梅儿。我能与你耐心周旋至今,不过是出于一时兴起,这已是对你的莫大恩赐。地位、名声、财富,我作为拉斯克之王,这一切我应有尽有,而你们,一无所有!所以,你们的选择只有接受我的条件,或者……离开,永远不要再踏入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