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终于拥抱了自己的脆弱,发现无所畏惧的源泉正是接纳不完美的自我。”白谛轻声细语,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一个秘密,随后他轻轻拍了拍身旁库丘林(汪酱)的坚实肩膀,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坚定:“你先踏上前程吧,就像追逐晨曦的鹿,而我,随后将至,如影随形。”
“好,直至星辰陨落,我亦会在此守候。”汪酱的双眼闪烁着信任的光芒,他的话语重如磐石,每一次点头都仿佛在与大地共鸣。调整呼吸,他再次冲刺,如同猎豹捕食前的最后一瞬静谧,第二次跃起,他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流畅的弧线,轻松跨越了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高墙。跃过墙头的瞬间,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缝隙,回头投给白谛一个复杂难言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了期待、鼓励与莫名情愫的注视,让白谛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涟漪。
“嘿,命运这家伙,还真是偏爱于他,一跃之间,便是新天地。”白谛心中并无半点嫉妒,反而像是目睹了一场壮丽的日出,内心充满了平和。但那一瞥,却也让他心头闪过一丝微妙的不安,仿佛被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基情纽带紧紧相连,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开始做起一套自创的“觉醒之舞”,以此来驱散那份莫名的感觉。
“第一式,雏鹰展翅,翱翔九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天地宽广~”随着动作的展开,他的身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优雅的轨迹,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雏鹰。
而在另一个维度,型月世界的因果之网正悄然发生着变化。自从白谛这个“异数”踏入这片土地,凯尔特神话的既定轨迹就如同被石子扰动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那些先知与德鲁伊们,曾经能如数家珍般掌握未来走向,如今却如盲人摸象,迷茫于这片被白谛思想波动所影响的混沌之中。
对于他们而言,未来曾是手中清晰的纹路,每一条线都预示着既定的命运。然而,白谛的出现,就像是一股不可预测的风暴,每一个念头、每一次行动,都可能成为改写神话篇章的笔触。试想,若非白谛的介入,库丘林或许仍在命运的枷锁中挣扎,无法逃脱联姻的宿命,更无法踏入影之国的大门,师从斯卡哈,习得一身惊世武艺。在后来的“夺牛之战”中,他或许只能成为战场上的一名无名小卒,湮灭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因果交织,微妙而精准,世界的脉络原本如同精密的织锦,每一根丝线都承载着既定的命运。然而,如今这幅织锦却被白谛这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那些先知德鲁伊们再也无法从掌心读出未来的模样,因为那未来的画卷,正由白谛亲手绘制,每一笔都充满未知与奇迹。 在那光怪陆离的幻想剧场——凯尔特神话的宏大舞台上,每一个角色都严格按照剧本演绎着既定的命运轨迹,不容丝毫即兴的火花点燃未知的混乱。然而,在那舞台边缘,隐藏着一位名叫白谛的“变量”,他的每一次举手投足,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决定,比如不经意间挥手驱散了一只烦人的蚊子,也可能如同遥远的山谷中落下的一片雪花,不经意间触发了穿越时空的蝴蝶效应,将一出浪漫哀婉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扭曲成了充满悬疑的悲剧“哈姆雷特”。
在这片神话编织的时空里,白谛就如同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宇宙黑洞,即便他此刻正卖力地融入凯尔特神话的剧情,那股不安分的能量依然让周遭的先知德鲁伊们如坐针毡。他们如同古老的巫师,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对白谛的存在充满了警惕与恐惧。在他们眼中,消灭这个潜在威胁,是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毕竟,死掉的白谛,才能让他们心中那块名为“安宁”的石头落地。
白谛自然感知到了这份来自异界的敌意,就像是被无形的猎网悄悄锁定,一项名为“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的任务悄无声息地悬挂在了他的头顶。任务的目标简单而残酷——存活。系统冷冰冰的提示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先知德鲁伊们占卜中那抹刺眼的红,每隔十日,便会有一批精锐的刺客循着命运的指引,前来取他性命,直到他离开这个幻想世界,否则这份仇恨将如影随形。
幸运的是,白谛此刻藏身于影之国度的迷雾之中,这个传说中的领域如同一座幽深的迷宫,让外界的追猎者望而生畏。即便是最精明的追踪者,也无法找到进入这片迷雾的钥匙,更不用说在这片无尽的虚空中定位到他的身影了。
“看来,我这算是无缘无故地被卷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风暴啊……”白谛在完成一套行云流水的体操动作后,自嘲地笑道,“虽然这里暂时给了我喘息的空间,但也不是长久之计。短短数日,我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