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脚步声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阴霾。回头一看,原来是汪酱,带着一脸担忧与不解。“白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你也成了影之国女王那‘特别关照’名单上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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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中带着一丝自嘲:“是啊,我直接被她当成了空中飞人,来了个一千零八十度大回旋,差点没把我脖子当麻花拧了。说起来,还多亏少挨了两脚,不然下半生就得在轮椅上度过喽。”
汪酱闻言,也是一脸苦笑,拍了拍白谛的背,仿佛是两个难兄难弟在相互慰藉:“同病相怜啊,白大哥。我差点就被她一脚踢成了永久性‘弯腰族’。不过,咱们现在也算是‘师从名师’了,虽然这师傅有点‘特别’。”
白谛摇了摇头,苦笑更甚:“咱俩可不一样,你这是无奈之举,我却是自找的。这感觉,就像是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还非得跳下去看看风景。”
汪酱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其实吧,结果都一样,咱们都被她‘盯’上了。与其在这里懊悔,不如想想怎么从她那里‘毕业’吧。我有种预感,不从她那儿拿到‘毕业证书’,咱们的日子可都不好过。”
“说起这位女王大人,简直是能把抖s调教成抖的高手。”白谛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龙神诚的形象,随即又摇了摇头,“虽说叫上龙神诚来助阵听起来挺诱人,但想想他那‘灾难制造机’的属性,恐怕只会让咱们的情况雪上加霜。算了,咱们还是自救吧。”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释然。汪酱再次叹息:“你说,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熬呢?听说斯卡哈女士的战斗欲望旺盛得惊人,一旦战意高昂,非得把对手打得满地找牙不可。我这后背上,还留着她高跟鞋的‘签名’呢。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该怎么解释啊?”
白谛望向远方,眼神深邃而坚定:“放心吧,那样的‘签名’以后还会有更多。你就告诉他们,这是男人的勋章,是成长的痕迹。至于其他的,就让它们成为未解之谜吧。”
于是,在那个被命运捉弄却又充满希望的午后,两个男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他们开始筹划着如何在那位神秘女王的“特训”下,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或许,还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成长与蜕变。 “那些伤痕,仿佛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沟壑,每一次心跳都是一次震颤,让我不得不面对内心那片荒芜而破碎的战场……”汪酱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嘿,哥们儿,你可不是唯一在她那本暗黑笔记本上留下印记的人啊。记得有次我脑筋一热,上演了场‘挑战女王’的滑稽剧,结果嘛,咱俩现在算是‘同病相怜’的战友了。”白谛拍了拍汪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仿佛是在讲述一个遥远星球上的奇异冒险。
“哦?你是如何激怒她的?”汪酱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眼眶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已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哈,说起来简单,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她宣告:‘我要征服你这座难以攀登的高峰。’”白谛的表情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却让汪酱听得瞠目结舌。
“哇塞!你这是直接向死神下了战书啊!”汪酱瞪大了眼睛,后退几步,仿佛白谛周身环绕着无形的光环,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这世上怕是没有比你更勇敢的傻子了!”
“嘿,前提是咱俩都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说不定她明天早上就会骑着她那匹隐形战马,手持闪电魔枪,把我钉在她那冰冷的城堡墙上,作为叛逆者的最终归宿。”白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坚定,“但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我的心早就千锤百炼,成了一块无法撼动的顽石。死神的邀请函我已收到多封,现在的我,无所畏惧。”
“白兄……你确定这么玩命地立fg不是在召唤厄运吗?”汪酱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似乎生怕被某个未知的存在听见,“你就不怕学姐她……”
“打住!别再说什么‘被学姐’之类的蠢话了,学姐不是名词,她代表的是一种行动力!她‘征服’,我们‘应战’,明白了吗?”白谛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但随即又笑道,“再说了,那叫‘迎战’,而非‘被’。”
“额……我这脑袋是乱成一锅粥了吗?我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跟你插科打诨!你不是说你心如刀绞吗?怎么还能这么轻松自如地谈笑风生?”汪酱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