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除了最初遇到的那二十几位敢死队员,他竟未能再遇见任何一只死灵。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满怀期待地打开了一包珍藏已久的方便面,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调料包都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有满心的失望与不解。 在那片被夕阳染成橘黄色的街角,白谛的脚步渐渐沉重,心中的失落如同秋日落叶,一片片累积,直至将他淹没。“或许,我真的该打道回府?”他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汪酱与大熊那两只调皮的家伙,正在家中客厅的地毯上翻滚嬉戏,进行着它们独有的“摔跤大赛”。他不禁苦笑,暗自揣测:“汪酱那家伙,该不会一时兴起,真的把憨厚的大熊当作对手,来个‘熊抱’大挑战吧?”这样的想象,虽带着几分恶意,却也成了他心头的一丝慰藉,驱使他转身欲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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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白谛的身影即将隐入转角,一抹诡谲的幽光在他视野的边缘一闪即逝,如同夜空中最不易察觉的流星。“谁在那里?!”他猛地转身,条件反射般地挥动手中的白骨枪刃,枪尖划破空气,带起一股尖锐的风声,却如同打进了虚空,什么也没触碰到。
“错觉吗?”白谛皱了皱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他确信自己不仅捕捉到了那一丝微弱的气机,更隐约瞥见了一道近乎无形的身影。正当他疑惑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轻柔至极的呼气声——
“呼~”
这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恋人间最细腻的耳语,不带丝毫杀伐之意,却让白谛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握住。他感到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头皮瞬间发麻,心跳加速至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我何时被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白谛心中惊骇万分,情绪如同狂风中的海浪,汹涌澎湃。他本能地想要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发动反击,至少要知道那未知敌人的庐山真面目。然而,当他手指紧握枪柄,准备扭转那决定性的微小角度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势猛然降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为之震颤。
那气势,犹如火山即将喷发的前夕,又似海啸即将吞噬一切的瞬间,压迫得白谛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锁定,仿佛置身于猎豹的凝视之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白谛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万斤巨石压住,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只渺小的兔子,面对着史前巨兽霸王龙的威严,除了颤抖,别无他法。在这股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锈蚀,连最简单的移动都变得异常艰难。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灵魂……兵装!”白谛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随着他心中恐惧的升级,那原本漆黑的兵装仿佛吸收了周围的暗影,变得更加深邃莫测。在一阵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中,兵装仿佛与白谛的灵魂产生了共鸣,‘恐惧’成为了它的力量源泉,不仅放大了他的感官,更让他在这绝望的边缘,找到了反击的一线生机。
此时的白谛,虽身处绝境,但心中却燃起了不灭的斗志,因为他知道,在这片被恐惧笼罩的战场上,唯有勇敢面对,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在那幽暗与恐惧交织的瞬间,白谛深吸一口气,如同古老战士面对风暴前的凝神静气,旋即猛地转身,一拳挥出,带起一阵微不可察的风旋。这拳风,表面上如龙腾虎跃,威势惊人,实则内里空洞无物,仿佛初学者的试探,毫无章法,只凭一股蛮力,试图冲破这无形的桎梏。
然而,空气仿佛凝固,他的拳头只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寂寥的弧线,未能触及任何实质。就在这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悄然搭上了他的肩头,那触感,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细腻的晨风,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紧接着,另一只手悠然升起,如同艺术家在精心雕琢,指尖轻滑过他的背脊,耳廓,鼻尖,直至眼帘,最终停留在脸颊上,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抚,宛如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生怕一丝不慎便破坏了这份完美。
白谛的心中惊涛骇浪,那一拳的落空让他更加慌乱,而身后那道无形的影子如影随形,紧贴着他,仿佛午夜梦回时最骇人的梦魇,让人无法直视,更无法逃脱。即便心中呐喊,脖子却像被无形的锁链锁住,丝毫动弹不得。
“顽皮的孩子,这可不是你该涉足的领域哦。”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声在他耳畔低语,那声音宛如丝绸划过肌肤,既温柔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带着一丝玩味与挑逗:“都是你不好,让我现在就想把你一口吞下,但忍耐也是一种美德,苹果需在最甜美时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