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慎昏迷?还是被自己那‘创意十足’的生化武器给‘温柔’地送进了梦乡?”白谛心头充满了疑惑,恨不得立刻变身为侦探,解开这谜一般的谜团。
斯卡哈见他眉头紧锁,那双如夕阳般绚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随即化为轻轻的敲打落在白谛的额头上,仿佛在抚平他所有的烦恼:“睡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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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白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学生时代,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如同连绵不断的鼓点,回荡在耳边:“倒计时开始……记住,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而那来自斯卡哈的魔力咒文,则如同一曲温柔的摇篮曲,将他缓缓带入梦乡。 当那些空洞无物的陈词滥调如潮水般涌来时,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困意如汹涌的波涛,席卷而来,眼皮像是被千钧重的石门缓缓关闭,最终,他彻底沉入了梦境的深渊。
在这宁静的夜晚,斯卡哈轻轻抬起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窗外那片无垠的夜空,月光洒在她的脸庞上,为她的容颜镀上了一层银辉。她伸出手指,轻柔地触碰着白谛沉睡中的脸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是在重温一段遥远的记忆。那轻柔的触感,与多年前那道神秘黑影对她的抚触,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仿佛在时空的交错中,找寻着某种失落的联系。
“她,终究还是回来了……”斯卡哈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宛如夜风中的叹息,她的眉头轻轻蹙起,那是她多年来未曾展露的愁容。她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无尽的秘密在涌动,那是关于一个被放逐的灵魂,带着无法磨灭的诅咒,重返这片曾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土地,誓要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一场复仇的风暴。
斯卡哈轻抚着肩头的旧伤,那道曾经的伤痕如今却如同被唤醒的野兽,开始隐隐作痛,甚至崩裂开来,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如同她心中那份无法愈合的创伤。那一刻,过去的记忆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日。
她紧紧抿住嘴唇,贝齿紧咬,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是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凌厉气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其中。“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有丝毫的犹豫和仁慈!”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大地,汪酱带着一双疲惫不堪的黑眼圈,沉重地敲响了白谛的房门。白谛从沉睡中缓缓醒来,眼中还带着几分迷茫和困倦,他打了个哈欠,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这才刚天亮呢,你这么勤奋就去练功吧,别拉上我一起。昨天晚上被师傅折腾得一夜没睡好,有啥事就直接说吧。”
库丘林闻言,眼皮直跳,他几乎要咆哮起来:“你还问我什么事!我可是为了找你,在野外折腾了一整夜!我好不容易才把那只笨熊骗到河里洗澡,虽然毒死了一池塘的鱼,但总算是解决了它。结果回头去找你,你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整夜未眠,几乎绕着影之国跑了一圈!你倒好,一句话不留就回来睡大觉!你留个言会死啊!”
白谛闻言,一拍脑门,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啊……好像真有这回事。不好意思啊汪酱,我昨天可能脑子进水了,记忆有点混乱,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对于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和懊悔,仿佛也在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自责。 面对那毫无诚意可言的道歉,汪酱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爆竹,正要炸裂开来,却被白谛以一个微妙的动作打断——他仿佛能预见一切般,轻轻拍了拍汪酱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得跟被雨淋湿的小猫似的,但我也是受害者啊……真的,我昨晚像是被迷雾缠绕,糊里糊涂地回到了城堡,中间有一段记忆像是被擦黑板一样擦去了,发生了什么我压根想不起来……别给我摆那张‘你说谎,你继续编’的脸,这真的是千真万确的真相。”
汪酱的脸色冷得能冻住空气,对白谛的解释,他吝啬得只吐出了两个字,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呵呵……”
“汪酱,你这高冷范儿玩得也太过了吧……我承认,我可能无意间伤了你的心,让你的身体饱受折磨,但我的心一直在为你牵挂,这份真挚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现在心里头那个自责啊,就像被无数小虫子啃咬,痛苦得我都快窒息了!”白谛的脸上写满了忧郁,仿佛每一句话都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汪酱嫌弃地别了别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冷地回应:“哦……”
“我……唉,算了……”白谛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