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皇岛面积虽大,但轮物产却是比风雷岛要差了不少。
不过数年前,烈光因病去世,整个风雷岛都归他儿子烈空来管辖。
这烈空本身就是个纨绔富二代,不管是武功才情都比不上他老子,整日坐吃山空,敖胥白作为联盟盟主和长辈叔伯,教训了她好几次。
此人非但屡教不改,反倒直接将风雷岛彻底封闭,不与外人交流。
若不是敖胥白看在老友兄弟烈光的面子上,他才懒得和烈空计较。
若是旁人敢如此冒犯他海皇的威严,直接就安排人碾压上去了。
眼下这敖烈做客不稀奇,稀奇的是大家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他却带上了几十箱的贺礼。
要知道,管家好歹是见过世面的。
如果烈空送的只是普通金银珠宝,别说几十箱,就算是几百箱,他也懒得多看一眼。
眼下如此惊慌失措,说明这几十箱都是贵重奢侈的礼品。
敖胥白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本来想让敖龙洲去迎接,后面想想,还是自己去比较隆重一些。
毕竟对方送上了迎门大礼,自己作为长辈,还是去看看的好,要不然反倒显得自己这个长辈失礼,那就不好了。
等到敖胥白到达会客大厅,那身材肥硕的烈空第一时间就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伯父您好,多年不见,甚是想念,祝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今日恰逢您六十大寿的大喜日子,更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敖胥白听了他这场面话,忍不住微微一笑,有些动容。
不得不说,数年不见之后,这小子数年没见,少了几分纨绔弟子的顽劣,多了几分城府和精明。
这一堆片汤话虽然半点营养都没有,却传神的表达了自己的尊敬和祝福,敖胥白笑着点头,让敖龙洲来欢迎他入座。
然而这烈空笑着摆手:“我也算不得什么贵客,住宿的事暂时不急,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
说话间,烈空指了指自己带来的琳琅满目的礼品箱。
“这是前朝的官窑花瓶,那个是书画大家严大师的仕女图,除此之外,这里有海底百丈之下的珊瑚,以及这个足足有四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都是珍惜无比的宝贝。”
这些贵重物,直接将见多识广的敖海皇也吓了一跳。
虽说他作为这东海七十二岛联盟的岛主,在东海过了十数年皇帝一般的逍遥生活。
但眼前这些财宝珍品极为昂贵奢侈,以风雷岛目前的财力,要拿出这些宝贝,恐怕得花上一番功夫。
哪怕光论价钱,这里的东西都足够抵得上风雷岛烈家的半数财产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敖胥白,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警惕。
本身风雷岛少岛主烈空就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眼下如此重礼,肯定是对海皇岛乃至七十二岛联盟有所要求、
敖胥白看着对面这张肥脸,嘴角微微上扬:“这番厚礼,实在过于贵重,贤侄也算是我敖家的半个自家人,不用这么客套,都拿回去吧!”
烈空忍不住咧嘴一笑:“世叔说笑了,今日烈空带着这满载而来的大礼,不仅仅是为了给世叔贺寿,同时这些也是我迎娶敖凤舞的彩礼!”
听到彩礼二字,敖胥白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
“世侄,我和岛外的那些普通人不同,婚姻大事我从来都是让自家儿女自己做主的,不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套。”
“你若想迎娶凤舞,和她私定终身了,我一分钱彩礼也不要你的,但你若直接上门提亲,我是没办法直接答应的。”
敖胥白倒也不是直接拒绝对方,老实说这一份彩礼,他确实心动了。
只是敖凤舞向来比较自主,而敖胥白也比较宠溺自己这个乖女儿,所以这事他还真不想替女儿做主。
再说,这个烈空虽然是他曾经的好兄弟好助手的儿子,但性格顽劣,是个纨绔,不是什么良配,处于私心考量,他也不想将女儿嫁给此人。
“伯父这意思是?”烈空咬牙看着敖胥白。
“我的意思是,你若想迎娶凤舞,倒不如将这彩礼直接送到他面前,若是能打动她答应你,都不需要走我这一遭,懂吗?”敖胥白摆了摆手。
然而烈空的脸色有些难看:“这,这恐怕有些困难——”
“我上岛的时候,已经见过凤舞妹妹了,只是她对我,不太欢迎。”
敖胥白看了此人眼神躲闪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