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本宫的手,皇上心里可一直记着。”
萧隽卿闻言望向贤妃的右手手腕,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红色玛瑙。
贤妃还未入宫时,萧隽卿就听闻她抚了一手的好琴。
入宫后,贤妃也时常抚琴。
自从手受伤后,贤妃再也没有抚过琴。
他怜惜贤妃,送她一串红色玛瑙。
红色玛瑙是南靖上贡的贡品,质地颜色最为纯正。
唯独一串,他送给了贤妃。
每当看见玛瑙串,就会想到她的手是因林姣姣才受的伤。
厌恶林姣姣的同时,更加疼惜贤妃。
现在看来,极为可笑!
林姣姣的沉默不语看在贤妃眼里,那就是害怕了,当初可是要把她打入冷宫的。
“你想借经文试图接近皇上然后勾引皇上?”
贤妃当然不会让林姣姣有机会接近皇上,她命令道:“来人,把林才人抓起来。”
——
养心殿内,餐桌上摆放着数十道餐点。
林姣姣在未央宫过了两年苦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当了一次皇帝,当然要好好享受享受。
过了今日可就没机会了。
林姣姣昨夜与萧隽卿商量好对策后,就放心回去歇息。
原本明日要去上朝,萧隽卿怕她给他丢脸,没让她去。
只是让任书言带着口谕,有事上奏。
任书言回来时,看见餐桌上的餐点,已经吃的七七八八,往日皇上一样菜也就吃那么一两口。
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胃口变好是好事。
“皇上,奏折已经送去御书房,皇上这次去白马寺祈福,堆积了不少奏折。”
任书言太了解皇上了,今晚怕是要熬夜处理那些奏折。
奏折再多,林姣姣也不担心,反正待会要与萧隽卿换回身体,他自己会处理。
林姣姣用完早膳,领着任书言赶往约好的太液池。
等到了地方,萧隽卿还未到。
林姣姣有些疑惑,约好了这个时辰来太液池,萧隽卿怎么会没有来?
不会是给贤妃请安时,又被刁难了?
萧隽卿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哪里会溜须拍马,讨好贤妃?
贤妃又不是什么好人。
林姣姣越想越觉得,萧隽卿极有可能得罪了贤妃。
“任书言,摆架未央宫!”
任书言:“喏!”
此时,萧隽卿再次被迫跪在地上,休息一夜的膝盖还没好,跪在坚硬的青石板上,疼得他眉头紧皱。
他以为把皇上搬出来,贤妃多少都会忌惮。
结果,贤妃不仅不忌惮,反而越发的猖狂。
“贤妃娘娘,是皇上让嫔妾抄写经文,今日一早就要查看,如果皇上见不到,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林才人,你这是拿皇上来吓唬本宫?”贤妃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笑出声:“你现在还在病中,万一把病传染给皇上怎么办?”
“至于经文?”贤妃望向春樱手里的一摞经文,“把她手上的经文拿过来。”
“是娘娘。”
红袖走到春樱面前,一把抢走她手里的手抄经文,然后双手交到贤妃手里。
贤妃打开瞧了两眼,上面的字迹确实是林姣姣的,她收起来扔给了红袖。
“这手抄经文本宫会亲自呈给皇上看,至于你,别想见到皇上。”
萧隽卿没想到贤妃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就是为了不让林姣姣见他。
“贤妃娘娘不怕嫔妾向皇上禀明此事?”
贤妃听了不害怕反而还露出得意的眼神,“你说,皇上是信你的话,还是本宫的话?”
萧隽卿闻言怔住,贤妃这是笃定他只信她,而不会信林姣姣。
也是,换作以前的他,确实对贤妃的话深信不疑。
反而觉得林姣姣是在诬陷贤妃。
只是现在不同,他已经看清贤妃的本来面目。
“林姣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皇上。”贤妃接着又命令道:“林才人屡教不改,藐视宫规,杖责三十,然后关进柴房思过!”
萧隽卿虽没有受过杖责,可也知道普通男人都受不了三十,别提林姣姣这样柔弱的女人。
打完三十杖,这副身子还能要吗?
怕是会皮开肉绽!
太监把工具抬上来,然后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