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卿看着林姣姣摆弄那个东西满脸嫌弃,他怎么会弄这东西?
他没说话,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面,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穿戴好。
出来时,萧隽卿的脸阴沉沉的。
“你明知月事会来,为何不提前告知?”
提前说了,他也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皇上,嫔妾时刻谨记皇上的教诲,也时常提醒自己是皇上,不能出错让人怀疑,所以就把月事给忘了。”
萧隽卿闻言怒火消减了不少。
林姣姣继续道:“而且嫔妾也不知具体来的时间,不过每次来肚子腰那块都有点酸胀感,皇上可以注意一下。”
“月事不是每月那几日来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回皇上,嫔妾未入宫时,确实是这样,后来就不准了。”
说话间,止疼药熬好了。
林姣姣屏退了所有人,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来到床边坐下来,看着萧隽卿疼的弓起后背。
她每次来月事都会被痛经折磨的不轻,太能感同身受了。
她比较惨,连止疼药都喝不上。
现在,她还很高兴,嘿嘿!因为她不用受这份罪了。
因为当朝皇帝萧隽卿替她承受这份折磨。
“皇上,药好了,喝了药就不疼了。”
萧隽卿看着她手里的药,勉强坐起身。
“皇上,嫔妾喂您喝。”
萧隽卿点点头,算是准了。
林姣姣舀起一勺递到唇边吹凉后,再送到萧隽卿嘴边,等他喝下去,她继续舀继续吹,然后喂他喝。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还是心理安慰,萧隽卿感觉的疼痛感减弱了不少。
他随口一问:“你每次来也靠喝药止疼吗?”
“嫔妾连太医都请不过来,想喝也喝不上。”
林姣姣两年前刚搬进未央宫时,被贤妃娘娘揪到错处,被罚跪了两个时辰。
那时,她还不知道贤妃是故意的。
寒冬腊月,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两个时辰,人都冻僵了。
女人的身体最不能受寒。
自那以后,林姣姣身体寒气入体,月事不准,每逢来月事肚子都会疼痛不已。
她一直被贤妃压着,都不能找太医调理身子。
每次疼的时候,特别想喝止疼药,可惜没得喝。
萧隽卿有些震惊,不是震惊她请不来太医,而是每逢来月事都要疼这么一次。
他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别提她一个娇弱的女人。
至于为什么请不来太医,林姣姣不说,他也知道,是因为贤妃。
有贤妃压制着,林姣姣只能忍气吞声,独自忍受这难捱的疼痛。
次日回到未央宫,萧隽卿因来了月事,一回到偏殿就躺在贵妃榻上。
春樱端来姜糖水,“小姐喝点姜糖水。”
萧隽卿看了一眼姜糖水,一把推开,“我不喝。”
“小姐,不喝怎么行?你每次来月事都疼在床上打滚,喝了姜糖水就好了一点。”
萧隽卿闻言这才知道林姣姣每次都是疼得在床上打滚,他又看了一眼姜糖水,不用说,她每次都靠姜糖水挨过去。
任书言来宣读圣旨时,萧隽卿刚入睡。
被春樱喊醒后,正要起来,被任书言制止了。
“林美人,皇上说了,林美人身体不适,不用下跪接旨,躺着就好。”
萧隽卿听了又躺回去。
任书言:“……”
春樱看着躺回去的林姣姣,她发现小姐得宠后,也有点恃宠而骄了。
任书言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美人品性贤良淑得,心善仁厚,封为林嫔,择日搬进荣华殿主殿,钦此!”
任书言宣读完圣旨后,和上次一样给林姣姣道喜,“恭喜林嫔贺喜林嫔。”
萧隽卿:“谢谢任公公跑一趟。”
“都是咱家分内之事,那咱家先回去了,林嫔好生休养。”
春樱送走任公公,高兴地跑进来,拉着林姣姣的手,道:“小姐,奴婢感觉像是在做梦,小姐居然升了嫔位,还住进主殿,到时小姐就是主子,没人敢为难主子。”
“奴婢做梦都想离开未央宫,若不是贤妃,小姐怎么会寒气入体?每逢月事都要受疼痛折磨?”
“小姐,皇上开眼,咱们总算可以离开未央宫了。”
春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