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他的腿,就连有沈晚意那次,都是黑灯瞎火的。
作为医者,她要先了解情况,才能知道他伤得如何。
“有什么好看的。”
沈轻舟温和又平静的语气中,满是抗拒。
而林听这才发现,他内心藏着许多不想被外人知道的心酸。
前两日自己把他的那些书籍拿出来后,他自己再次收了起来,而且收在哪里,林听根本不知道。
曾经一个天才少年郎,变成了家里人人喊打的废物,他没有疯,就很不易了。
“好,以后你想给我看的时候,再看吧。”
林听握起他手腕,指尖刚好压在他的脉搏处,他的脉象关脉下沉,说明他双腿已经造成血液循环不足。
而他的膝盖下并不是瘫,只是伤,如果……
林听还没从脉象查看清楚,她的手就被沈轻舟给甩了下来。
“你做什么?”
林听收回手,摸了摸了自己发丝的鬓角。
“你是我丈夫,摸你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沈轻舟脸色逐渐红晕,他没想到林听是这样的。
而且两人成亲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她居然……
“没……没问题……”
沈轻舟不信任她,那她就只能去想别的办法,站起身,她去找村长了。
她买了两包果脯,沈晚意打开了一包,剩下一包带去村长家里。
走到院子中,林听敲了敲门,家里只有江婶一人在家,他的儿子儿媳都到外地去做活计去了。
“江婶,你一人在家啊,村长呢?”
江兰正在家里绑扫帚,林听突然到访,还真是稀客。
“是林听啊,快进来坐,你李叔去田里面了,听说田里面的水渠塌了,他正要去修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才夏至不久,水稻田里没有水是不行的,所以这水渠异常重要。
林听走进来院子里,把手中的一小包果脯送给江兰。
“是想找村长问点事,上次分家,婶和村长帮我们家很多,还没来得及感谢,这果脯是我们家的一点小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