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原来叫林听他们一家,就想让他们一家见到他爹沈继祖辉煌的时刻。
如今林听他们赚到了几个银子,只有拿来孝敬她爹,才能平平安安的在武山村生活下去。
今天她就要他们知道,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叽叽喳喳,林听觉得她吵死了,阴沉着脸,手指如钳夹住沈柔两腮。
沈柔还想伸手打她,手腕被林听快速握住,还发出了‘咔’的声音,腕骨直接脱臼。
“沈柔,别拿我的宽容当做欺辱我的资本,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东西,我随时可以捏死你,滚……”
林听把沈柔推出之前,抓住她手腕的手一动,又把她脱臼的骨头给复位了。
脱了臼,又复位的痛,虽然不见血,但却比见了血还要痛苦。
沈柔抓起自己的手腕,还想开口骂林听,但脸也被她捏的好痛。
最后她只有哭了出来,含糊道:“你……林听,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说着她就朝沈继祖所在的那个位置跑去,沈继祖和许氏看到爱女遭受如此欺负。
几人不约而同的用那种,秋后算账的眼神看向林听。
而林听也不甘示弱冷笑,挑起眉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继祖,我们走!你的富贵到了,一会你就让他们跪着跟你求饶原谅。”
沈母本想给沈大力一个机会,台阶都给他们了,只要他懂事,今后继祖还会照顾他一下。
没想到这一家个个都蠢笨至极,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沈大力看到他们一家那么怨恨,而且看样子,大哥是真的要当主簿了,该不会真的要对付他们家吧。
“林听,大哥好像真的要梦想成真了。”
林听转头看向沈大力,发出一声冷笑。
“梦想?只会是梦,是想……”
沈大力不太懂林听这话什么意思,但他认为,沈柔说的不过是气话,大哥就算好了,也不会真的对他们家怎么样的。
沈继祖和沈助兄一家,今天都不去干活,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好日子。
过了今日,就是他们进入官宦人家的分水岭,马上他们就是人上人了。
“大哥,这都下午了,怎么县衙里的人还没来啊?”
沈继祖也不知道,他扯了扯衣服和领口,也紧张的等着呢。
“老二你急什么,今天肯定是老主簿在收拾东西走人,他当主簿多年,定是有好多东西要收拾的。”
沈母总是用自己认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反正她认定自己的大儿子,是当定了这个主簿,毕竟她们可是花银子了。
“娘,我这不是紧张吗?县衙的人也太啰嗦了。”
许氏手里的手帕,也被她篆成了一团,眼神一直看向村头的大路上。
“他大伯,这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刘氏刚一说完,肩膀上就挨了沈母一巴掌。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好话来,快点吐口水呸三呸,去去晦气。”
刘氏不情不愿听从沈母的话,吐口水呸呸呸!
要不是看在沈继祖一家能带他们家起飞,她才不愿意伺候这一家人呢。
盼天盼地,终于盼来大路那头,有个衙役打扮的小哥骑马过来。
一进村,就看到七八人站在村口,衙役拉绳子让马停下来问。
“武山村沈继祖家怎么走?”
看到衙役靠近,沈继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何况这真的是来找他的。
沈继祖不自觉的回头去看沈母和沈助兄。
那激动和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到没,叫我去当主簿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跟衙役说道。
“我就是沈继祖!”
衙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人了,从怀里拿出四五封信出来,翻了翻,拿出其中一封给沈继祖道。
“县令大人给你的,你慢慢看,我还得去下一家。”
说完衙役立马就策马而去了,这下让几人都看不懂什么意思。
“大哥,这怎么就走了啊,这不是来接你的吗?”
沈母也觉得不对劲,指着沈继祖手中的信件道。
“继祖,快打开看看,县令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沈继祖快速把信打开,就算一家人看不懂上面的字,也全都凑了上来。
一看完,信就从沈继祖手中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