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除名,被他拘在牢里十日。
看到这些,曲元勋无奈的去了一趟扬泰书院。
他是县令,扬泰书院不会有人拦着他,他把沈轻舟约了出来,并把吕家变卖的家产的证明拿给沈轻舟看。
“你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对于吕家而言,不过是被划了几刀,根本就不致命。”
看着吕家为了保住吕才良,连把所有土地田庄都给卖了,真是大手笔。
“曲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突然来找我说这些,我实在不懂。”
沈轻舟还在装,可曲元勋来这找他了,自然是知道那封佚名信是他写的。
随后他又把那封信递到沈轻舟面前,语气无奈。
“你的字迹,在茶饮楼的时候我就记住了,要不是有你的指点,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了这桩案子。
可惜了,我以为我见惯了人性,没想到还是一次次的破防。
现在你要是能喝酒,我都想带着你去喝一杯,有时候真的不吐不快啊。”
不同的案件,还有形形色色的人,曲元勋每天都见到不少。
他原本也以为那些人,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讨一个公道,可最后还是抵不过黄白之物的诱惑。
沈轻舟把那封他写的信给收了起来,他现在腿伤还没完全好,自己是喝不得酒的。
不过这个结果他早就想到了,吕才良虽然不会被县衙里的人怎么样。
但没有了产业,吕家迟早会走下坡路。
而且吕才良的名声,传遍了文竹县的大街小巷,就连往日跟在他后面的那些小弟。
现在也都是开口闭口诋毁他,因为他们不诋毁,别人就会怀疑他们,是不是也被吕才良养起来的一员。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缓缓楼塌,曲大人又何必心急呢。”
曲元勋看向身边人的沉稳,他的神色对于这样的结果没有惊澜。
更像是从这些事物看到了本质,他这样的心性,若有一日立于朝堂之上,东夏国必定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