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看着这样的甄嬛,心想,嬛儿这会儿该脱离危险了吧?
“哎呀,懿贵妃是清白的就好,臣妾都被吓着了。”齐嫔掏出手帕来,捂着胸口作嘤嘤状。
“果郡王果真是天降神兵,还记得当年年答应还是贵妃的时候,懿贵妃身怀有孕,被罚跪在烈日下,就要晕了过去,也是果郡王毅然决然冲到翊坤宫,拯救懿贵妃于水火呀!”
“这样看来,果郡王真是懿贵妃的贵人呢。”
齐嫔说话,嘴巴上没个把门的,张口就是什么贵人之说,皇帝顿时甩过去一记冷眼。
“皇上……臣妾难道说错了什么吗?”齐嫔蠕了蠕嘴,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果郡王诚惶诚恐跪下解释道:“皇兄,当年懿贵妃在翊坤宫遇险,臣弟也是为了皇兄的皇嗣着想,这才强闯翊坤宫,事后臣弟也向皇兄请示过呀。”
“朕知道,如今懿贵妃已证清白,朕相信懿贵妃。”皇帝伸手捏了捏甄嬛的手,以示安定。
“朕也信你。”这话是对果郡王说的。
安陵容笑着看向敬贵妃:“眼下总算澄清,只是斐雯等人如何处理才能不影响到懿贵妃?”
敬贵妃向皇帝提议道:“皇上,斐雯这种背主的奴才不能姑息,若是继续留在宫里,恐怕阖宫上下都不得安宁。”
皇帝重新坐定,喜怒全然收了起来,就好像寻常一样,却又莫名让人觉得害怕。
安陵容想,她对上这样的皇帝,绝无胜算。
皇帝语气森然:“斐雯杖毙!”
“至于静白,既然如此爱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便削去舌头,重打五十大板,丢出宫去。”
玢儿主动求到了甄嬛面前,甄嬛将她保了下来。
“皇上,祺贵人指使玢儿、斐雯与静白污蔑臣妾清白,此事昭然若揭,只是不知道还有谁背后指使祺贵人?”
甄嬛回望祺贵人,眼神冷淡:“臣妾与祺贵人相识已久,祺贵人绝没这个胆子,她背后定然有人指使,否则如此周密的计划,仅凭她一个不可能完成。”
皇后身体手心发凉,脸色苍白,心头颤动不已。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心里想着该如何应对。
祺贵人内心挣扎,她甚至连皇后的脸都不敢看。
甄嬛警告她道:“你自己想清楚,你这条命要不要,全在你!”
祺贵人虽然头脑简单,身上却有一份家族荣耀在,她不敢拿家族去赌。一旦她指认皇后,瓜尔佳氏必将遭受灭顶之灾。
“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祺贵人吼道:“没有人指使我,懿贵妃,是我自己恨毒了你!”
你甄嬛嗤笑:“瓜尔佳·鄂敏恨毒了我父亲,而你恨毒了我,所以你父亲想方设法要除去我父亲,而你也费尽心思要除去我!”
“和我家人无关!都是我一人的主意,我要你死!要你死!”祺贵人歇斯底里起来。
“我门第、容貌哪一点比不上你,为何在皇上面前,都让你占尽了风头,有你在一天,皇上就不会看我!”祺贵人宣泄着内心的不平衡。
“甄嬛!今日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但你敢发誓你没有心存一点私心吗?你在甘露寺时,当真一点没有背叛过皇上?你敢发誓吗?”祺贵人此言一出,皇后眼前又闪现了一抹亮光。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姐姐心里只有皇上一人,自然不可能与温太医有私,我从小就认识温太医了,知道他是个谦逊有礼之人,断然不可能趁人之危。”甄玉娆道。
“更何况我姐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甄嬛拉住了甄玉娆,而后对皇上道:“臣妾发誓,臣妾绝没有和温实初有任何私情,要说有,那也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所以臣妾将温太医当作哥哥一般,从无半点逾矩。”
皇帝道:“朕信你。”
安陵容差点扯着嘴唇笑了。
祺贵人明明说的是甄嬛有无背叛过皇帝,而甄嬛却只敢发与温实初私通的誓言,把偷梁换柱都用到了明面上。
“没记错的话,方才祺贵人问的是懿贵妃有没有背叛过皇上吧?温太医不是,那还有旁人不是?”齐嫔阴阳怪气地说。
“你闭嘴!”皇帝怒斥齐嫔。
李静言顿时不敢再说一句话。
皇后抬眸,眼眶微红道:“这姐妹之情,本宫实在羡慕,有这样的妹妹愿意为姐姐出头,让臣妾想起了当日姐姐还在时的情景……”
提到纯元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