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谢谢。”
女生眸光一闪,温温柔柔道:“不客气。”
然后又和路稚宁攀谈起来:“上次我们一起主持的晚会还有四手联弹的节目,院领导觉得很好,所以校庆的时候也希望我们能二搭。”
路稚宁看着老实巴交地抱着衣服的周寄安……头上的旋儿:“没时间,找别人吧。”
“那建院选出来要上校庆的那个话剧你能帮帮忙吗?没有台词的,也不费时间。”
路稚宁没说话,因为他在发呆。
女孩以为他没拒绝就是有一线希望,略有些害羞地继续说:“不好意思,他们都不敢来问你,所以托我来探探口风。”最后那句话说的格外的俏皮,周寄安都觉得可爱。
路稚宁醒过神,凑到周寄安耳边问:“探什么口风?”
小助理小周无语了,人话只说了那么几句,他还听不进去,她一手遮着嘴巴,侧头小声地重复给他,脑袋刚一转过来就见女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这时,路稚宁开口了:“谁问都一样,不感兴趣。”
女孩唔了一声:“那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记得告诉我哦。”
“还有谢谢你,帮我搬东西搬了那么久,还有上次心脏病发的时候,你帮我拿药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还你的,还有你的表需要修了,慢了一个小时七分钟。”
周寄安这下明白为什么他迟到了。
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伸出手对周寄安道:“我是宋疏,阿宁的朋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周寄安觉得这话有点怪,但说不清楚是哪里:“我是周寄安,路……”
话还没说完,路稚宁突然推了她一把:“饿了。”
路稚宁就当没听到刚刚两人在说话,一把扯过周寄安背后的衣服,给她调了一个头:“走了,吃饭。”
周寄安被拉得踉跄一步,好在没摔倒,站稳之后没忍住,恼火地瞪着路稚宁。
宋疏善解人意道:“阿宁这是饿着了?这顿本来该我请的,不过就不耽误你们叙旧了。”
说完挥了挥手就背过身走了,周寄安想转头,但是路稚宁捏着她的后脖子:“再见。”然后拍了拍路稚宁的手,“你干什么?放开我。”
路稚宁捏着走了几步:“给你做马杀鸡,不用谢。”
“谁要谢谢你?你弄疼我了,快松手。”周寄安开始用双手拯救自己的脖子。
路稚宁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转过头,直接和站在离原地不远处的宋疏的眼睛对上了,他给了宋疏一个警告的眼神,宋疏完全不在意地朝他笑了笑。
两人的交锋完全不在周寄安的视线范围内,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扼住自己命运的铁手上。
哪知下一秒铁手就松开了,她捂着自己的后脖,抬头瞪视路稚宁:“你要是给我捏红了,我跟你没完!疼死了。”
“我好心好意给你做马杀鸡,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路稚宁看着她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眼睛,忍着笑,朝她的脖子又伸出手,“我帮你看一下有没有红。”
周寄安拍开他的手:“不许碰我。”
“那可不行,万一你自己给弄红的,栽赃给我怎么办。”他轻松抓住周寄安的双手手腕,瓦解了她的防御,“低头。”
周寄安梗着脖子就不给他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过分!”
路稚宁突然笑了:“这个才是你。”
周寄安看着他爽朗的笑容愣神了几秒,竭力压下缓慢翘起的唇角,白了他一眼:“少给我转移话题。”
路稚宁松开手,抓着她的肩膀给她侧了一下身子,两指从红痕上堪堪擦过,趁着周寄安没反应过来,悄悄往后面退了两步:“其实吧,做马杀鸡,脖子红是很正常的。”
周寄安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朝他充满善意地笑了笑:“既然你都这么好心给我做马杀鸡了,我也回报你一个鸡杀鹿吧。”说完飞快朝他的脖子伸出罪恶之手。
路稚宁自信满满地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的一霎那,表情骤变:“你卑鄙。”
周寄安收回掐着他小臂的手,笑眯眯道:“兵不厌诈。”
心里想的却是:他绝对又长高了!
路稚宁看着她得意的小样儿,心想那让你短暂地快乐一下。
两人很快到了面馆,周寄安坐在椅子上,看着路稚宁和老板熟络地交谈,应该是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