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摇摇头:“一开始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所以钻了牛角尖。”
“出轨就是出轨,有了一个看得过去的理由了就不是出轨了吗?还是说你只是想听他给你编一个好听的理由?”
周寄安摇了摇头,没说话。
虔文娱知道两人分手之前感情好的时候有多么令人艳羡,周寄安仅凭一个后脑勺就把人认出来了也看得出她对程舟是有多么熟悉,这种恋爱关系,一旦分手,确实很难走出来,不过现在不是有人在把周寄安从那个泥沼中往外面拉吗,而且看最近这情况,成效是相当的好,她还真是小瞧了那人对周寄安的影响。
她也明白周寄安的固执,也许程舟也明白这一点,也许他就在利用这一点。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执着于为什么了。”
虔文娱一顿,怀疑地问:“真的假的?”因为人就是反复无常,一会儿觉得自己想开了,没有了那些世俗的愿望,一会儿又痛哭流涕,再次陷入死循环。
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周寄安一定会努力做到的,所以她很笃定地回答:“真,真的不能再真。”
虔文娱听到她那边的手机隔一会儿响一下的声音,再联系她烦闷的表情,猜到了原因,她笑了下:“我看你烦的也是真真的。”
周寄安无语:“我都要哭出来了,你还笑。”
虔文娱见她已经开始给死结松口了,而且现在也有人在努力帮她放下:“你很快就会走出来。”
两人挂掉视频之后周寄安坐了一会儿,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虔文娱那么笃定。
程舟那边一会儿一个短信,一会儿一个电话,看的她觉得心烦气躁的,起身往门口走去,一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脚步慢慢地就停下来了,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还是拨出去了。
电话拨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听,周寄安都觉得他可能是睡了,刚准备挂掉,路稚宁就接了:“怎么了?”
周寄安支支吾吾好半天,路稚宁等着她的下一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路稚宁听到这文绉绉的一句话笑出了声:“不知姑娘为何半夜三更的,趁着月黑风高之时给在下……打电话?在下卖艺不卖身。”
周寄安送了他一句滚,随后问道:“要看电影吗?”
路稚宁问道:“现在?去电影院?”
周寄安道:“在家里看。”
谁知道路稚宁开始扭捏:“这多不好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周寄安脑子闪过之前不小心看到的他的腹肌,她立刻晃了晃脑子,企图把那个画面甩出去。
她突然有些生气:“不看算了,那你问问霍索要看吗?”
路稚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听出她生气了:“他不在家。”
周寄安倒是觉得稀奇了,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宅在家里的节奏,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刚想问问,电话就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路稚宁那边正奇怪怎么说着说着就给挂了,房门就被敲响了,周寄安看着他堵在门口的高大身躯,选择从他胳膊下面钻进屋子里面:“奇怪,他什么时候走的?”
路稚宁想了下:“有几天了吧,走得还挺急的,大半夜听到动静还以为遭贼了,结果一看才是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走了。”
周寄安哦了一声:“去你们那边看吧,霍索有一台贼棒的投影仪,他说随便用。”
在周寄安还在专心地调投影仪的时候,路稚宁从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拿了一张长毯子丢到她头上,周寄安忙不丁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罩住了头,什么都看不见,抓了好半天才从毯子里面出来,说它长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烦不烦啊你。”说着把毯子团成一团丢给了路稚宁。
他接住毯子:“你这大半夜的打扰我做清梦的时间,我还没说你烦呢,你说你是不是找抽?”又把毯子丢回去,“别丢回来了,给你盖得,身体跟秧苗似的,要是发个烧,感个冒指不定还要来怪我。”
“今天最有可能感冒的是你。”周寄安拿着手感柔软很有质地的毯子跟抱了个暖手炉似的:“而且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
“快得了吧,你不讲道理的时候还少了。”
“我现在很讲道理地把电影选择权交给你,什么题材都可以。”
“我不选,等会儿选的不合你心意又要怪我。”
路稚宁越这么说,周寄安就越要让他选:“就要你选,我保证不提出一丢丢异议。”
路稚宁朝她投来饱含深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