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现在感觉怎么样?”
路稚宁脑门冒出了些汗珠:“谢谢杨老师,好多了。”
杨老师笑了笑:“再揉一下小腿,最近是不是膝盖和腿骨挺痛的?青春期长个子,挺正常,补点钙,晚上睡觉前泡个热水脚。”
见路稚宁点头才转头看周寄安:“你还挺关心同学,别人都没过来就你过来了。”这话说得还挺意味深长的,毕竟当时学校管早恋管的挺严的,有几对都被抓出来当成典型,请家长不说还在大会上做过检讨。
周寄安本来守在这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听这话就觉得不妙,再就着杨老师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就是再傻也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了,真是躺着也中枪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路稚宁一眼,正好路稚宁也在看她,两人都觉得有点荒谬,但是杨老师却把这一幕理解成为‘做贼心虚’,更加确定了两人之间有猫腻。
周寄安的脸都吓白了,想到自己要被请家长还要当着辣么多人作检讨,还不如去死了呢。
这事要是真存在还好,至少就真实性这一点来说是无可辩驳的,但重点是这根本就是捕风捉影!子虚乌有!多冤枉啊!她简直比岳飞窦娥还冤!
刚刚她出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人看见呢,他们怎么就不出来看看!一个也是好的啊!少跑两圈要死啊,那么喜欢跑步去参加马拉松得了,奥运冠军的奖牌非他们莫属!简直没有一点同学爱了!
杨老师看着周寄安的嘴唇都被吓没有血色了,连忙道:“你别紧张,我不会跟你班主任说的。”
周寄安都快哭出来了:“不是啊,我们很纯洁的,就是普通朋友,真的啊。”此时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
杨老师生怕她哭了,就依着她说:“是是是,就是朋友,你别哭。”
周寄安心道我不哭,我给你跪下,你信不信?
“我们真不是,诶哟,算了,怎么说你都不信。”周寄安低头看着路稚宁脑袋上面的那个旋,她倒是想说你怎么也哑炮了,好歹辩驳两句,又见他一直在揉腿,估计还是蛮痛的就没说他。
第二天就把钙片拿到教室里面来了,路稚宁的同乡正好看到她手里拿了一个白色的瓶子,凑到她旁边好奇地问:“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周寄安自然对他没好气了,昨天路稚宁腿痛的时候,他看到了也装没看见,如果他一起过去的话,她的杨老师就不会误会了,还和路稚宁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呢,假也不知道多照应一下?
“药啊,想吃吗?”
那人一听是药就不停摆手走开了,周寄安让路稚宁摊开手,给他倒了两粒:“干什么?”
周寄安努努嘴:“你吃吃看,什么味道?”
路稚宁一脸你想毒死我吗:“不是药吗?”
周寄安看了刚刚问她的那人,那人正背对着她,她才小声道:“是钙片,刚刚骗他的,烦他。”
路稚宁被那句‘烦他’逗笑了,那一副嫌弃的小表情也是挺趣的:“没什么味道。”
周寄安抻了抻脸:“我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跟吃粉笔一样。”
路稚宁道:“没想到你还吃过粉笔。”
“感觉,感觉而已,谁没事吃粉笔啊。”
路稚宁:有事也不能啊!
她把瓶子塞到路稚宁手里,“那你吃吧,顺便还能补补钙,反正我不爱吃,作为交易,把你的袜子给我吧。”
路稚宁看着她没说话。
周寄安演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限你在中午的时候把你的袜子交出来,不然我就要打劫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因为这双袜子,才不脚臭的!”
“看在朋友的份上,不会让你光着脚穿鞋。”她把一个袋子塞到路稚宁怀里,“记得中午啊!不然把脚臭传染给你。”
说完就一溜烟儿地跑了,生怕路稚宁回绝似的。
路稚宁看着袋子里的新袜子,嘴角一扯,笑容露出来了半个又活生生被自己给憋回去了,嘴巴念叨了句笨蛋,自己给自己造谣脚臭的笨蛋。
路稚宁的意识逐渐从这段回忆抽离。
“姐姐爆出丑闻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路问渠是同年的6月8号出生的。”
“那不是高考的时候吗?”
“是啊,瞒着我从7号到8号,我考完了都没生出来。”路稚宁神情麻木,“后面好不容易生出来了,她自己又快不行了,病危通知书下了几次,我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血出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