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不是说他吃饭没问题吗?这叫没问题?我看你要喂他一整晚!只有同学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路稚宁:“一袋饼干堵不住你的嘴?要两袋?”
傅羡人瞬间闷不吭声,又拿了一袋饼干:现在是只有我受伤的世界!
喇叭&女神:勇者到失败者往往就是一瞬间。
“这个位置给谁留的?”说着拍拍身边的椅子,她有注意到他们专门避开了这个座位。
傅羡人靠着椅子,一口一个小饼干:“透露一下,这位是专门飞过来看你的。”
路稚宁要是猫的话,飞机耳都竖起来了。
“那我脸可大了。”周寄安憋了一会儿也不见傅羡人说那人是谁就有点忍不住了,好奇心可不能给憋坏了,“所以……到底是谁啊?”
傅羡人很欠打道:“猜猜看。”
周寄安简直神烦这种猜猜她是谁的游戏,差点没把茶杯丢傅羡人脑门上去:“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不信这儿这么多人还没人知道是谁了!”
然后用胳膊肘拐路稚宁:“还有谁?”
路稚宁:我要知道还用得着竖飞机耳?
“不知道。”
周寄安:“……”要你有何用?
她又看向女神和喇叭,这两人脑袋摇的比拨浪鼓还快:“……”要你们又何用?
随即转头气呵呵地看着傅羡人,后者也不想把她逼急了:“行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周寄安倒也不是只知道我不听我不听的小妖精,见好就收她还是懂得。
“就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这不来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周寄安瞪着大眼睛,磕磕绊绊念出那人的名字:“赵……赵……赵昭?”
路稚宁看见门口的人,松了口气。
来者身着一件宽版白衬衣,扣子只扣了上面四个,一条浅咖色齐膝短裤从第四颗衬衣扣处延伸出来。
声音清亮悦耳:“哟,这舌头都不利索了,怎么了?”
周寄安刚开始有点开心的,这会醒过神心里边有点发虚,毕竟当时转校,连个招呼都没给这个玩得最好的朋友说一声,做法实在是欠妥。
听这口气,看这架势,如果今儿晚上要喝酒的话,她可能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这讨好的话还是先说为妙,不然她一再开口就没说的机会了:“我这……我这不是激动吗?”
众人个个都变作把头埋在沙子里面的鸵鸟,喝水的喝水,玩手机的玩手机,就这样还能分出一半的心思在这暗潮汹涌的两人身上。
赵昭大步走到座位边上,一下子坐了上去:“心虚还是激动?”
周寄安顺势往路稚宁那边退,屁股都快坐上人大腿了却不自知,一口口水咽下肚,她就知道没那么好过!
现在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容易讨好了!
做彼此心目中的天使不好吗!
周寄安讨好地冲她笑:“激动!自然是激动。”
赵昭哼了声,横了在场看热闹的人一圈:“瞟什么瞟,自己找事儿做去。”
周寄安是觉得她越来越大姐大了,听她开口就想跪下。
赵昭一手圈着周寄安的脖子算总账:“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很不够意思?很不地道?”
这话还没说完,周寄安就一个劲儿的点头认怂:“是是是,我有问题。”
赵昭接着话问:“什么问题?”
“走前打招呼,走后留电话。”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赵昭的不满才消减了些,她小声地说:“你就是不给我们说就算了,怎么连路稚宁都不说,他……”本来想透露点内容给周寄安的,结果因为做贼心虚老是往路稚宁身上瞟被逮了个正着,心里还埋怨人家耳朵好。
周寄安看不到路稚宁轻描淡写的眼神:“他怎么了?你干嘛说话说一半?”
赵昭不敢再多说:“他差点被气死,你说你俩玩儿的那么好,这么大事儿你也不提前透露透露,让他跟我们这些人一样懵逼,一问三不知,有你这样拿人当朋友的吗?”
周寄安偏头看着自己抓着勺子艰难吃蛋糕的路稚宁,愧疚之感卷土重来:“我……我是挺对不住他的,好在还能弥补,他对之前的事已经不在意了。”
赵昭才不信路稚宁真不在意了,他这人有多会装,大家都心里有数,就只有周寄安这个智商欠费的才会以为他的不在意是字面上的不在意,不过本人就坐在周寄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