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正好这位专业的来了,就让他给你画吧。”
砖红色这才从刚刚那声中缓过神:“闹什么呢。”
正好这时,负责的老师过来了,看着这奇怪的气氛,问道:“怎么了,这是?”
周寄安朝她安抚一笑:“没事,一个误会。”
“还没画完吗?还有两个节目就到我们了!”
一直拉肚子的那个化妆师才道:“还有一个,时间够的。”
老师听到这句话顿时安心了,然后给周寄安打了一个手势就出去了,路问渠闷闷不乐地帮周寄安收东西,那个被凶的化妆师还站在他们后面看着,黑灰色也跟着帮她。
周寄安跟小孩道过谢之后就带着路问渠走到一个角落,给路稚宁打了一个电话,知道他不忙之后就开了视频,让路问渠拿着。
路稚宁一看他那表情就觉得不对,倒也没问是怎么了,开口先夸了他一句:“今天很帅。”
路问渠顿时脸上就阴转晴了,眼睛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今天有表演!”
“对不起没能过去。”
路问渠理解他:“没关系!”然后又小声说道,“等会儿让姐姐录像给你看!”
“那你今天可要一帅到底了。”
路问渠一脸那是当然,周寄安又开始挠他的下巴。
“看哪儿呢!”
周寄安一抬头,正对上那化妆师的眼睛,他看起来表情很是奇怪。
路稚宁也听到了这句话:“怎么了?”
周寄安摇摇头:“没事,就一小孩,回去再给你打,马上要上台了。”然后和路问渠一起比了一个小心心,挂断了视频。
上台前,那化妆师还说给他们拍一张照片做一个纪念,让周寄安也站进去,她当下又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正好老师来了,让他们站一块,用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
周寄安专程找虔见英借了一套录像设备,找了一个好位置。
灯光一亮,合唱队的小朋友们开始了他们的清唱: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砖红色捏着调好高度的话筒:
它 主宰世上一切
它的歌唱出爱
它的真理遍布这地
它 怎么一去不返
它可否会感到
烽烟掩盖天空与未来
无助与冰冻的眼睛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
是控诉战争到最后
伤痛是儿童
周寄安把中心调整到路问渠,他开始了。
黑灰色和浅金色也各自握好吉他和贝斯:
我向世界呼叫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tUNA tAKA wE wE
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
……
压轴真不愧为是压轴。
表演结束,家长就可以把孩子们带回家了。
“她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不否认?”砖红色也是听过路问渠大名的,基本上教过路问渠的老师都会夸他成绩好又有教养,品相极佳,才貌出众,但唯一一个受人诟病的点就是无父无母,而这一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人传出来的。
同龄的小孩儿会拿这一点在背地里议论他,有的甚至会当面嘲笑他,老师们也会用同情又可惜的眼神看他,似乎他过的很惨一样,路问渠对这一切都洞若观火,他并不觉得自己比那些父母都在身边的小孩差,路稚宁很爱他,物质条件上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砖红色一早就听同学在议论,不想知道也都被重复到能背出来的程度了,哪个年级哪个班的长得贼好看,老师天天挂在嘴边的谁谁谁原来是有妈妈的,长得很好看。
路问渠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
“她是我程小叔的女朋友!我从他手机上面看见了!”
路问渠立马反驳道:“不是的。”
早上的亲子活动,他就发现有一个男人一直看着周寄安,但是就算靠近了,周寄安也完全不看他,不跟他说话。
“她是我的小舅妈。”
周寄安推门而入,对于刚刚后台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