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上前就给了他一锭子:“都怪他!”
路问渠握着小拳头,也冲上去给了自家小舅一小锭子:“都怪小舅。”
路稚宁:???
“小舅都把姐姐嘴巴…”周寄安慌慌张张地去堵路问渠的嘴。
路问渠仰头:?
周寄安食指贴着嘴唇,然后又吃痛地拿开:“咱们回车里说。”
路问渠乖乖地爬上车,悄咪咪地说:“都怪小舅把姐姐的嘴巴弄肿了?”
周寄安被他似乎在问声音合不合适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都没那么注意话的内容了。
被打了两锭子的路稚宁此时插话进来,讨好地说道:“我买了药膏。”
周寄安白了他一眼,路问渠也学得有模有样的,白了自家小舅一眼。
周寄安快被他可爱死了,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两口。
路问渠羞涩地往她怀里藏了藏,正好对上自家小舅幽怨又羡慕的眼光。
周寄安虽然觉得他这个白眼很可爱,但同时也觉得这个坏习惯要及时遏制:“宝宝,这个可不兴学。”
“你以后也监督监督我,这样做对眼睛可不好。”
路稚宁提着早餐默默地说:“再不吃就凉了。”然后把路问渠从她怀里拽了出来,“这么大的小孩了,不要老是搂搂抱抱,要学会自己走向成熟。”
周寄安看了看路·小豆丁·问渠,然后又看了看路稚宁:你要不听听自己说的话?
三人用过早饭,路稚宁把药膏给周寄安涂上之后才开车带两人去了一家很远的甜点店,即便他们今天起得还蛮早的,到的时候店前也已经排起了长队。
快要排到的时候,路问渠指着锃亮的玻璃橱窗里的桃酥:“妈妈喜欢吃这个。”
周寄安看了眼身边的路稚宁,突然懂了。
结账的时候,路稚宁又放了几盒回去:“不用买那么多,保质期到之前她吃不完,拿三盒就够了,两盒给她,一盒你吃吃看,他们家在桃酥这一块确实做得不错。”
“后生挺会吃的,这款桃酥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卖爆了,不过这两年研发的新品也很好吃,这边可以试吃一下。”
然后周寄安就买了一大堆甜点,还给虔爸虔妈包了一份,正准备结账,却被告知已经付过钱了。
周寄安一手空空,另一只手拉着路问渠,亦步亦趋地跟在满载而归的路稚宁身后一直不停地问他付了多少钱。
“我买给姐姐的,当然应该由我来付钱,你凭什么…”
路稚宁把东西放好之后,把所有银行卡和密码都发给了她:“全都是你的,分什么你我?”
不得不说周寄安被惊到了,她突然一手捂着嘴巴,打起了嗝。
“不…呃…不要…呃。”
“快点…呃…撤回…呃。”
路问渠伸着小胳膊,掂着小腿,想帮她拍拍背,结果胳膊伸直了也拍不着。
路稚宁被这一幕幕戳中了笑点,笑个不停,开始模仿起了她:“不…呃…我就不…呃。”
周寄安气得直打他,但由于路稚宁躲来闪去,一直也打不着,她气急败坏地放狠话:“有本事你别进车里。”说完就抱着默默看戏,捂着小嘴直乐呵的路问渠坐进车里。
“笃笃笃。”
周寄安打开车窗对窗外的路稚宁怒目而视。
后者讨饶地朝她抱拳:“大人不记小人过。”
周寄安垮起批脸:“我不,我就要记。”
路稚宁快速地偷香一口:“这样不生气了吧。”
周寄安后知后觉地遮住路问渠亮闪闪的眼睛,感觉自己更生气了,摸着自己被亲了的脸颊,她突然生出一个主意,朝路稚宁招招手。
路问渠严肃地端详着后视镜里面的路稚宁,还摸了摸自己的小下巴,然后发问:“小舅你被谁咬了吗?”
周寄安虎躯一震。
“下巴这里哦,有个印儿。”
路稚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下眼神躲闪的周寄安,还刻意扬了扬下巴,精致的喉结不经意间随着动作上下滚动了一番。
“早上的时候好像没有噢?”
周寄安强行帮他承认:“有的有的。”
路问渠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我记错了吗?”
周寄安昧着良心道:“对,你记错了。”
路问渠也没多纠结,反而握着周寄安的手指,大胆发言:“姐姐对小舅比我还关注诶!”
然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