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转头就走了,结果走到一半被路稚宁抱起来,丢到卧室的床上,即便是走近了床,还是轻轻丢的,周寄安都被床垫弹起来了一下,她有些新奇地自己玩了起来。
路稚宁:???
趁她被弹得趴在床上时,路稚宁找准时机对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周寄安捂着屁股坐起来,惊异地回过头:“……你干什么?”
“开心到忘了骗我一整天这事儿了?”路稚宁把手插在睡裤里,“还说想让我好好休息?”
周寄安不服地小声说:“本来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
“那我错怪你了?你拿走手机没有其他一丁点的原因。”说着比了一个食指和大拇指无限接近的手势。
周寄安没了玩床垫的心情,一把推开他:“明知故问!”
路稚宁尾随她进了厨房:“你现在是越来越跋扈了,骗了人被拆穿了还理直气壮,欺负病号弱小是吗?”
周寄安回头仰视着比她高整整一个头还叫嚣着被欺负的弱小病号:“怎么?不喜欢了?”
路稚宁突然抱住她的腰:“怎么会?我爱死了。”
说到某个字的时候,两个人都静止了一瞬,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电流从一个人流向了另一个人。
周寄安胡乱推开他,转过身,努力平息砰砰直跳的心脏,装作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路稚宁,见他没有注意自己,便伸出小手悄悄地拍了拍胸口。
至于路稚宁本人在脱口而出‘爱’这一个字的时候就有点收不住了,他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把这个字说出来了,但并不妨碍他心里突然就涌现出了澎湃的情意。
只有周寄安可以调动它们,他深知这一点。
周寄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然地问:“我要做饭了,你想吃什么?”
“我来做。”路稚宁的眼睛突然弯成月牙状,“但是你要亲亲我。”
周寄安转过身,拿起了围裙:“那我还是自己做吧。”
“有便宜不占?”路稚宁抱住她,香了一口她的侧脸。
周寄安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你才是王八蛋,那你自己做饭吧!”瞪了他一眼,就出厨房门了。
路稚宁在拿菜的时候突然记起了一件事,他探出半个身子看周寄安,后者躺在沙发上面,露出半个圆圆的脑袋,眼睛的方向正对着电视:“诶。”
周寄安听到声音就坐了起来,扭着脑袋看路稚宁,动作活像一只警惕性极高的羚羊:“做什么?”
路稚宁把手放在池子里面抖了抖,刚甩了两下就突然顿住了,立马打开水龙头就开始狂冲手:“围裙在你那儿。”
周寄安走到厨房门口,做出递送的姿势,结果路稚宁把水淋淋的手摊给她看:“手湿的,你帮我戴一下。”
说着就身体向前,垂着头弯下了腰,周寄安一愣,:“快点戴,我这还弯着腰,很累的。”
周寄安把围裙理出来,轻轻踮起脚尖,双手拉着颈带穿过路稚宁的头,后者才一下子挺直了腰肢,似乎刚刚弯腰的动作让他很累:“后面也系上。”
周寄安又跑到他身后,手臂轻轻擦过路稚宁侧腰的衬衫,抓住了落在前面的系带,三下五除二地绑了个蝴蝶结,路稚宁给勒的要用力呼吸榨干腹部的气体才能保证系带不会被崩断:“紧了,紧了,气都不能好好出了!”
周寄安躲在他背后偷笑了一会儿,又重新给他绑了一个:“这样呢?”
路稚宁道:“你绑了吗?我怎么感觉晃晃荡荡的。”跟挂了空裆似的……
周寄安简直想掐死这个找事精!她推了路稚宁一把:“不干了!你自己来吧!要求还高!”
路稚宁道:“让你绑个围裙,看把你毛燥的,我一个病号还给你们做饭,也不见我有一丢丢不耐烦。”
周寄安:???不是你非要做的吗?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为了表现自己的耐心,周寄安就在后面一直绑,那仅有的两根系带都能绑出好几个花样来了,也为了响应路稚宁的要求,周寄安先是打了一个结,按着这个结的位置,食指指节隔着一道薄薄的布料顶着路稚宁脊椎中间的深沟,前后拉扯了两下问:“路大爷,这个样子合适不?”
路大爷表示相当的合适还有点酸爽,然而爽不过三秒,系带就绑好了,命令人绑围裙的路大爷瞬间沦为了给人做饭的路小厨。
周寄安拍了一下他的后肩:“那我出去了。”
路稚宁连续诶了三声,周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