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大吃一惊,感到刚才彷佛自己中邪了一般。
李秋知道那白狼头领的吼声有古怪,告诫大家小心,心道:“怪不得我感应不到这些灰狼,竟然是在河对岸,真是我大意了。可这群灰狼明明冲我们而来,又在河对岸,如何渡得了这宽阔的河水?”
李灼此时从刚才的恍惚中清醒,知道自己中了“邪法”,心中恼怒异常。看到几百只狼就在河对岸,虽然气势不凡,奈何过不了这河,也行不成任何威胁,于是“唰”地打开折扇,指着对岸骂道:“奶奶地狼崽子们听着,你爷爷我叫李灼,你们这帮畜生,打不过我们就用什么邪法,真是畜生。你们除了邪法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爷爷在这里等着。哈哈,怎么了,熊了吧,连河水都渡不过来吧,要不要我教教你们狗刨?哈…哈…哈…”
王锁与郑树德本来心中又惊又恐,听到李灼叫骂顿时感到大快人心。心中也觉得踏实不少。要知道,狼是不会游泳的,这几十丈的河面,最窄的也有十丈宽,且看那狼群如何过得来。
那白狼头领仍是迷离着双眼,看着眼前缓缓流淌的河水。这时,他背上的那只白狐吱吱叫了几声,就听白狼头领也低吼了几声,便见从灰狼群中走出来一只灰狼。
只见这只灰狼沿着河岸走了一会,走到最窄的那段河面。然后对着河岸往后退,待退到五十步左右时,便不在后退,而是冲着李秋这边全力奔跑起来,速度可以称得上风驰电掣了。待它跑到河岸离河水不远时,两只后退猛力一蹬,竟然腾空而起,朝河对岸跳了过来。只是它只跳过了五丈,在半空中四条腿胡乱拨弄了几下便扑通一声掉入水中,挣扎几下便沉入水中……
李灼此时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对面的狼群在搞什么古怪。好在他生性豁达,想不通他便不去想,哈哈大笑几声道:“狼崽子们,是不是吓傻了?跪下给爷爷磕几个响头,爷爷便教你狗刨,你们也不用跳河自杀了。”
李秋这时已经感到事情不寻常了,事情反常即为妖,他肯定狼群有什么计划在实施,可是他实在想不出刚才的那只狼采取的自杀式的举动有什么阴谋……
不说李秋这边如何疑惑,却说河对岸那边。
那白狼头领眼见那只灰狼在跳过五丈的距离后跌入水中,在那段河面上反复徘徊,踱着步子,然后便听它低吼了一声。
听到吼声,从灰狼群里走出两只灰狼,一大一小。那两只灰狼并无犹豫,仍走到上次的灰狼的地方,还是后退了五十步,然后两只狼,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小的在前,大的在后,相差大约半个狼身的距离,然后两狼突然发力加速,仍朝着河对岸李秋他们的方向全力奔来。
两只狼仍跑到河岸离河水不远的地方同时起跳-————这一切都跟方才如出一辄,并无什么不同。
两只灰狼在跳过五丈距离的半空中由于力衰身形迅速下沉,眼见就要双双落入河水中淹死,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小狼在前身形沉的较快,大狼较慢,两狼出现了上下层叠的情形。就在这时,只见大狼在上方四只狼蹄往下一伸一探踩在了小狼的背上,然后瞬间发力一蹬一弹,竟然再次跳了起来。
这一跳竟然又是五丈左右的距离,灰狼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凶猛的弧线。
然后只听大狼嘭的一声跌落水中,然而此时十丈的距离已过,它跌落的地方已经到了河边,河水很浅,不至于淹死它,他挣扎了几下,奋力从河水里站了起来,然后朝河对岸发出一声长啸“嗷————”久久不息。
李灼此刻已经瞠目结舌,惊讶的不能自已。
李秋此刻早已明白了前后因果:那白狼头领先让一只灰狼试跳,看看灰狼能跳过的最大距离,然后再用‘斑羚飞渡’的方式越过河面,到达这里。真是妙计。
可是就算这招成功,那群灰狼至少也要损失一半的战力。
不过,如果反过来想,那白狼头领宁可损失一半的灰狼也要渡过河水来找他麻烦,天知道他与那白狼头领何时结了这么大的梁子,让一群狼不惜自残也要将自己追杀至此。
李秋他们来不及反应,河对岸的群狼已经如法炮制了,一只又一只的落入河水中淹死,一只又一只的渡过河水来到对岸。
只一会儿功夫,狼群全部渡完。三百多只狼,此时仍然有一百五六十只,那白狼头领与白狐,还有四只青狼也早已渡了过来。
群狼仍然拱卫着白狼头领,将李秋四人团团围住。
可怜李秋在那里叫苦不迭,怎么刚才还与狼群隔岸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