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给杀了,当下也不敢违抗,只好继续道:“那李秋的老家我们却是知道的,就算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我们水帮愿为仙长做个急先锋,找到那李秋,将他碎尸万段。”
“怎样处置他,是我的事,你还不配。”独眼道人冷冷打断道,“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出发。”
然而,黄飞腾此时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倒在地地水帮上下,再看看还在那人形坑里的肖劲松,也不知他是死是活,面上露出为难神色道:“仙长,捉拿李秋与他的外公外婆,总要有些人供仙长差遣才行,可是眼下……”
那独眼道人似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耐道:“真是麻烦。”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交予黄飞腾道:“将里面的药丸每人一粒分发下去,保证他们几个时辰之内就能生龙活虎,至于已经死了的么,嘿嘿……”
却见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血红色的小幡,嘴里念了几句,然后朝地上一抛,那小幡无风自动,极快地飘到那些已经死去的帮众身边,只见小幡在尸体上轻轻一扫,那尸体顿时枯萎灰败,再被风轻轻一吹,竟然化成了灰烬。
黄飞腾见此,几乎吓破了胆,却只能哆哆嗦嗦地来到帮主身边,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来。那药丸只有鱼眼大小,却血红异常,散发着刺鼻的腥臭,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喂给肖劲松吃下。
肖劲松吃了那药丸后,不过一刻钟时间,呼吸便渐渐顺畅起来,不一刻即能起身,运转真气,他似乎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大喝一声,来到门前那石狮跟前,猛地挥出一拳轰向了那尊石狮——
轰的一声,只见石屑纷飞,那石狮竟然碎成一地。
肖劲松吃惊的看着双手,只感觉体内真气源源不断,力能扛鼎,知道是那道人的丹药厉害,当即来到独眼道人跟前跪下拜倒:“多谢仙长赐药之恩。肖劲松愿为道长效犬马之劳。”
独眼道人笑道:“真不愧是江湖一流高手,短短几刻钟便能恢复如初,倒让老道我有些意外,不错不错,以后跟着老道,定保你等荣华富贵,声色犬马。”肖劲松与黄飞腾赶紧称谢磕头。
当下两人将道人请入帮里,安排膳食起居,那股殷勤的劲就彷佛来了肖劲松的亲爹一般,刚刚被独眼道人打死打伤的事情好像全然没有发生过。
黄飞腾眼见自己帮主武功又上一层,也是高兴不已,庆幸自己选择没错。只是帮主那双赤红如血的眼睛,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又过了几个时辰,那些受伤的帮众也都恢复如初,且都感觉龙精虎猛,比之前功夫精进不少,都对那道长感恩戴德,不提之前受伤之事。
待全部帮众恢复如初,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独眼道人也已打坐完毕。常言道:“月高风黑夜,杀人放火时”,一众水帮集齐了几十号人马,杀气沸腾地直奔赵府而来。
赵府上下因得了李秋消息,说是那水帮肖劲松已经被李秋震慑,再也不敢来府中滋扰,因此疏于防范,偌大的宅子没有几个值夜的,就是守门的小厮也都偷偷打起了盹。
因此,当水帮上下明火执仗来到赵府时,全府上下竟无一人发觉,当下便由水帮帮众过来砸门,久未砸开,却听得管家来吉打着哈欠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在外面砸门?”
肖劲松早已不耐,亲自来到门前,听到门里有人相问,怒声骂道:“你爷爷我来索命了”,挥手一拳,便见木屑纷飞,那大门顿时破了个一人高的大洞,来吉见来者不善,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贼人闯……”还没说完,便被人一刀捅进了肚子,挑到一边,已时死得不能再死了。
肖劲松此时眼睛赤红,大手恶狠狠地一挥道:“鸡犬不留。”
一时间,手下如禽兽般扑出,见人就杀,见财就抢,那些稍微带点姿色的丫鬟婢子,也被糟蹋致死,只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整个赵府除了赵氏夫妇,再无一个活物。
此时,赵氏夫妇已经被带到肖劲松跟前,早有手下踩了两人腿弯处,强迫两人跪了,赵老员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颤巍巍道:“肖劲松,我与你并无血海深仇,为何要屠我赵府,连丫鬟下人都不放过?”
肖劲松仰天狂笑道:“哈,哈,哈……老东西,要怪就只能怪你那个宝贝外孙,先是伤了我的戈儿,又打伤了我的手下,最要紧的是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今晚就用你们两个的人头,祭奠我水帮死去的弟兄。”说完接过手下递来的鬼头大刀,手起刀落,将两个老人的头颅砍下,然后吩咐道:“放火烧了赵宅,以免被人发现证据。”手下领命,少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