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说起来,他现在正沉浸在一种曾经的往事之中,就像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和乡亲们打猎归来,都是在一起将猎物剥皮,肉和骨头则全村都分了。那时候,他和李灼他们就每人抱着一大块肉跑到村里的孤寡老人那里,然后再回去拿自家的那份,最后全村都升起袅袅的炊烟,每家都笑着,村里热热闹闹的。可是,自从父亲受伤之后,就再也不曾有了。
现在看到众人围坐一起,大快朵颐,有说有笑,他便被深深地感染。虽然众人分数五大门派,但是李秋还是打心里希望大家能快乐相处,就像徐家洼的乡亲一样。
好在这里的都是相识的朋友,要么就是与朋友有很好的关系。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月上中天。
虽然众人不认为会有什么危险,李秋还是坚持值夜。众人只好由他。最后,决定由李秋,元吹歌,邢远三人值守,每人一个时辰。
酒瘦是不值守的,今天的他好像特别的累,睡觉的呼噜声甚至吵得水佩风裳施展了隔音阵法。
酒瘦和尚这样下去就要变成酒肉和尚了,水佩风裳不无恶意的想。
………………………….
平静一夜,飞鸟为歌。
众人都收拾停当。莫君舞过来与李秋几个打了个招呼,依依不舍的离去。
剩下的只有清微阁,神宵宗和佛宗以及李秋几人。
本来众人都是心急火燎,奈何酒瘦和翠琴小小仍然在呼呼大睡。翠琴小小走不了,神宵宗元吹歌就只得等着。
酒瘦不醒,李秋也只好等着。
李秋本想着提议待他们醒了后四派人马一起上路,但当他感觉到神宵宗和清微阁那若有若无的戒备之后,还是将话咽在了肚子里。
看来,在天材地宝面前,一切都不堪一击。
神宵宗的元吹歌最先沉不住气,此次他是带着师命而来,委实不能再耽搁了。于是他便背起翠琴小小,跟李秋一点头,便上了飞行法器,与清微阁的人一起离去。
原来热闹的营地,只剩下了李秋三人与酒瘦和尚以及去非。
不知为何,此次酒瘦睡得极沉。若不是他的震天般的呼噜声,李秋都会以为和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倒不急着去寻什么天材地宝,此刻的酒瘦沉睡不醒,若是不留在此地怕去非一个人太过危险。
这一觉直睡了日上三竿,还不见酒瘦醒来。李秋倒也不着急坐在酒瘦身边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直到午时才睁开眼睛。却见到此刻的酒瘦侧身悬空,头枕手掌,脚尖绷紧,好像一个睡罗汉一般。
李秋不解,怕出什么乱子,将眼光投向去非。却见到去非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盯着酒瘦。
此刻的酒瘦和尚全身环绕道道金光,佛意盎然,让人生出无限亲近之感。就连每次呼出的气息都蕴藏了某种佛宗的奥义。
这是在突破吗?佛家的顿悟当真妙不可言啊。酒瘦睡了一觉就能有此机缘,李秋颇为佩服。当下为朋友护起法来。
只见那道道金光随着酒瘦的呼噜时出时进。直到最后全都被酒瘦吸入体内,这时只见酒瘦的一只手凝了一个古朴的手印,本来消失的金光乍然出现化作两团火焰投入酒瘦的双眼,旋即不见。
李秋不知所谓,却见去非神情激动,身体不能自已的微微颤抖起来。
待到酒瘦终于收功睁开眼睛,去非连忙上前喊道:“恭喜师兄,贺喜师兄修成佛眼明神通。”
酒瘦哈哈大笑,双眼射出丝丝金光,让人如沐春风。
李秋大笑,上去拍拍酒瘦的肩膀,也为朋友又有所突破感到高兴。
酒瘦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对李秋道:“还要感谢师弟助我突破心障。佛宗的天眼通神通,我侥幸修得最低一层。”
李秋笑道:“和尚的悟性太高,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佛家天眼通神通,你方才说你修得最低一层是何故?”
酒瘦道:“佛家的神通分为四层境界,拿天眼通来说,炼气期的佛眼明,筑基期的佛眼通,金丹期的天眼明,元婴期的天眼通,一共四层。每个神通无迹可寻,待修为和悟性到了自发领悟而成。”
李秋点头道:“若这般,听说佛家还有所谓的天耳通,天识通等……”
“佛家神通,只要领悟一样,便会使修为大增,若要全部领悟,需要莫大的机缘。和尚我修为尚可,破戒之前毫无神通可言,想不到就这几日便能领会一种便是邀天之幸,哪里还能奢望更多。虽然是最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