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应门。白香蒲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周日没错。
正在她转身欲离开时,旧的已经有点脱色的防盗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香香,你怎么来了?”美诗发丝凌乱脸色惨白,嘴唇却异常的粉红。
白香蒲低头看着美诗穿着睡衣,睡衣的扣子散乱的开了几颗。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难受?”白香蒲问。
“昨晚睡太迟了,刚醒。”美诗笑着,牙齿却不经意间打了个颤。
“哦。”白香蒲没有多想,伸手从包里掏出个信封:“给你,你不是说急用吗?”一个星期前,美诗提过一嘴,她父亲住院治疗的事。
美诗看着厚厚的信封,突然就流下来眼泪:“不用了,你快走吧,”她赶紧用手擦了眼泪,想要关门。
白香蒲本来只是觉得奇怪,这会儿就更奇怪了,她用手抵住门。
“你怎么了?”
“香香,我再找你。你先回去,好吗。”美诗止住了眼泪,恳求的说。
白香蒲看着美诗一直只露出半个身子,于是她往里又望了望,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影,隐约的在美诗身后的地板上。
“行,那我走了。”白香蒲转身,假意要离开。
就在美诗放松警惕松手要关门的时候。她一个转身,狠狠的将门推了开来。
“啊!”美诗惊呼了一声,然后又听见一个男声:“操!”
白香蒲两只脚都迈进了屋里,用肩膀抵着门。
然后就看见同样是衣衫不整的她男朋友,周全,用手抓着美诗的肩膀,站在自己的面前。
“香香……”美诗带着哽咽的腔调,那调很奇怪,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求救。
那天以后,白香蒲再也没有联系过美诗,也拉黑了周全所有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