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她这样一看一摸,身体立马有了反应。
他得意的笑了两声,然后就着白香蒲的手,将药瓶对着嘴,往里面倒。
白香蒲手指不停的抖,心里一直在祈祷,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多倒一点是一点。
那男人色眯眯垂眼看着白香蒲,捏着她的手腕,准备松手。
白香蒲察觉到,立马把另一只手放到他的侧腰,向下滑动。只见男人动作一顿,白香蒲又顺利倒进去几滴。
那药无味,颜色艳丽,白香蒲忍着一嘴的口水,就是不敢往下咽。
她看见那男人还昂着头沉浸在欢愉中,立马低头,将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偷偷往外直吐药水,还用他的衣服使劲刮蹭嘴巴。
房间灯光昏暗,吐出来的口水里夹杂着几丝几缕艳丽的粉色。白香蒲看见后,才稍稍安心了一点。
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一把把白香蒲抱了起来,狠狠的将她扔在了床上。
而后他像恶狗一样,直直的扑向白香蒲,白香蒲被摔的在床上弹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朴先生压在了身下。
“哥哥会疼你的,你乖乖的。哥哥很厉害的。”那男人一把摘掉脸上的眼镜,脱掉外套,就开始扒白香蒲的裙子。
白香蒲就穿了一条裙子,没两下,衣服就被扯了下来,男人的一只手也开始操作起来。
胸口的凉意加疼痛感让白香蒲一下失去了理智,她不再耐性。
一把掀起男人的t恤狠狠的将他的整个脑袋盖了起来。
那男人还以为白香蒲想帮他脱衣服,立马坐了起来,想要自己脱掉。
当他双手被t恤包着举过头顶时,就看见白香蒲的拳头飞了过来。
紧接着他整个人就捂着鼻子倒在了床上。
“啊!啊!放开我!”怕那男人出声音,白香蒲先一步扯着嗓门大叫了起来!
门外的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了笑。
那男人爬起来,用b国话骂着脏话。白香蒲就跟着他的骂声大声的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反正她就是要让男人的骂声听起来更符合情境,更合情合理。
白香蒲迅速下床,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猛的朝男人砸了过去,第一次没有打到!
白香蒲抡起胳膊,想要再来一下的时候,就见男人翻了个白眼,自己倒在了床上。而后身体就开始抽搐,嘴里还吐着白沫。
白香蒲明白那些过量的药起作用了,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平复了起伏不平的胸口。
她探身用台灯座又狠狠的敲了一下男人的脑袋,看着他脑袋冒血都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哼。”白香蒲单膝跪在床上,笑了一下,“果真跟传言一样,简直又蠢又弱。”
随后她搜刮了h国人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搜到了一个打火机还有一包烟,其它什么也没有。
看来这些客人进来之前也是要先储物的。
白香蒲拿着打火机,赤脚站在地板上,她心里想着现在只能等。
等到半夜,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这边伍魏带着小黑走进街中心的名为“不醉”夜总会,这里是东区去高端的会所。
来这里的都是m区一些外来的商人和游客。“不醉”是一个很正规的会所,有着完善的安保制度,一些正经的商人或是游客,考虑到安全问题,更喜欢来这里。
“伍哥!”带着小黑刚踏进大门,阿布就迎了上来。
“有一些Z国来的,想参观一下宝石矿区,明天你多安排点人在矿区,保障他们的安全。全程接送。”伍魏边走边说。
“好的。那个,你要找的外语老师,我找到了个合适的,在你办公室了。”阿布说。
“哪里找的?”伍魏在吧台停了下来,问酒保要了一杯洋酒,然后往卡座的方向走去。
“西区的,自己跑过来的。说是被他们骗过来的,那边准备再把她卖掉。”阿布说。
伍魏脚步不停,听着阿布的话。又走了一会儿,在深蓝的透白的灯光下,最中间的卡座位置。伍魏停下了脚步。
“王总!欢迎欢迎。半年没见了。”卡座里坐着三个男人,旁边坐着三个漂亮的女孩陪着喝酒,气氛很好。
“哎呦!伍哥!让你费心了,每次来你都麻烦你招待。”最中间那个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和伍魏碰了个杯。
“那有什么,我得谢谢你给我们带来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