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尽快带人去把她弄回来。”伍魏挂掉电话,转身看着阿布。
“立刻打电话让小黑找几个人,和我去一趟北边。”
“北边?”阿布满脸惊讶:“那要带家伙吗?”
“带,新到的那些,让小黑去拿。法国客户带的那个女翻译让他们掳走了。”伍魏说话间已经出了门。
阿布也快速的跟了上去。留下白香蒲和塔里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北边?”白香蒲之前了解过m区,只知道m区北边是全球诈骗集团的集中地。
“又到了器官贩卖的旺季了。我听西区的人这些天都在讨论。”塔里说。
“这东西还分旺季淡季?”白香蒲诧异极了。
“嗯。旅游旺季到了,人口买卖,器官贩卖的旺季就到了。”塔里语气里毫无波澜。
白香蒲看着毫无表情的塔里,听着她的话,胳膊上突然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
这么可怕的事情,对于还未成年的塔里来说竟然像习以为常一样。她觉得这比事情本身更可怕。
“你们需要吃点东西吗?”大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白香蒲转身,就看见一个少妇穿着本地传统服饰走进了屋子。
“我是阿沫,阿布临走前叮嘱我照顾一下你们,你们有需要可以和我说。”
白香蒲带着一点防备,塔里更是。她偷偷往白姓蒲身后站了站。
“小姐,你需要一双鞋吗?”阿沫说话带着点当地方言的味道。
白香蒲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赤着脚,脚底全是脏污,还带着血迹。
因为从花宫夜总会跑出来的时候太激烈,脚底被水泥地磨破了很大一块。
这一下被提醒了,白香蒲才感觉到了脚底传来的痛感。
“如果可以,我也需要一套衣服。”白香蒲将自己的包臀裙往下拽了拽。
没一会儿,白香蒲和塔里就换上了阿沫准备的和她同款的服饰。
上身是七分袖的斜襟褂子,下身是包身的系绳筒裙。
阿沫又给两人准备了简单的米粉,塔里吃的很香,白香蒲却没滋没味的品着,但是水却喝了不少杯。
“香香姐,你不吃吗?”塔里问她。
“嗯。吃不下。”白香蒲说,从刚刚开始她的头就晕晕沉沉的,嘴巴也一直感觉干巴巴的。
“香香姐,伍哥说要把你送回Z国,你就肯定能安全回去。你不用担心。”塔里以为她在担心。
“是吗。能安全回去。”白香蒲又拎起彩色的陶瓷茶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而后一口气喝了干净。
“奇怪,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能安全回去,我居然还有点失落。”白香蒲自言自语的说。
她一直惦记着周全说的那块玉佩的下落。
那是她的妈妈最珍惜的东西,如果有它的下落,那妈妈的下落肯定也会有线索。
“失落?这里那么危险,离开这里,应该开心激动才对。”塔里说,眼里带着一点憧憬。
白香蒲只摇摇头,不说话。
这时候从外面突然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两人赶紧抬头看向门外。
就看见三个穿着黑色t恤长裤的年轻人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走了进来。
那外国人一脸愁容,步伐很快。很着急的样子。
最后面跟着阿沫。
“阿沫姐,伍哥什么时候回来?”其中一个年轻男人问。
“出去好一会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这位先生什么事情。”阿沫看了一眼叽里呱啦说着外语的金发男问。
“谁知道说的什么,一直说:wu ge wu ge的。”伍哥交代过,这位是贵宾,他们也不敢怠慢,只能把他领了过来。
“他问你们,他的同伴什么时候可以回来?”白香蒲说。
“哎,你能听懂?”那年轻男人眼里一下有了亮光。
“嗯。他的同伴怎么了?他急的都说脏话了。”白香蒲看着那白人半秃的头顶,在上面都能看见汗珠。
“你就和他说,让他不要担心,我们伍哥亲自去捞人,肯定能带回来。”
白香蒲点了点头,流利的和老外翻译。
“他说他要在这里等着伍哥回来。”白香蒲说。
“行吧,那就在这里等着吧。”几个年轻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边两个,麻利的站到了大门口那边。
“马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