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蒲回房间以后,趴在门上听着,确定了伍魏走了以后她才疲惫的将自己丢在了床上。
此时,她整个人混乱的像是被淹没在深渊里的水草一样。四处摇摆,没有方向。
花姐说,他的爸爸强奸了她的妈妈才有的她。
这就很好的解释了她多年来的疑惑,她的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和爸爸一起生活。
为了远离她的爸爸,妈妈不惜做出那种伤害白商陆的事情来要挟爸爸。
所以妈妈最终才会如愿带着十岁的她来到m区,结果没住多长时间,就碰到了那场大战乱。
同样作为女性,她当然应该理解妈妈的痛苦与无奈。
她被强奸了,然后生下了自己,却陪着自己长大。
那些年她对自己的冷漠与疏离,在这时,全部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阿天。香蒲她?”花姐和天叔此时也在自己的房间。
“她自愿留在这里,总比我们要挟她来的更好。白商陆,留着他,放走他,都免不了给我们带来麻烦。”天叔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杯茶。
“你是真心想把她留在身边吗?”花姐问天叔。
天叔停止了喝茶的动作,放下举起的杯子,转脸看花姐。
“这么多年,你想念她吗?曾经想过找她吗?”花姐继续问。
天叔皱起眉毛,他不明白花姐为什么这样问自己。
“你不渴望她的陪伴,又为什么要把她绑在身边。伍魏看起来,是真的对她上心了,她和白商陆的关系也不像你想的那样疏远,这两个人随便一个人,都能带来大麻烦。你觉得值得吗?”花姐仔细的说。
“你说的对,伍魏和白商陆任何一个人,都能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麻烦。但是,我们有了香蒲,换一个角度思考,他们也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利益和帮助。”天叔脸上表情变得难以言喻。
“阿天,你到底想干嘛?我等了你那么多年,那么不容易,我们俩才能像这样毫无顾虑地在一起。”花姐问他。
“花,我想要掌控这里,我想要让那些人知道,被我这样子的人统治是一种什么滋味。他们也该尝一尝他们带给别人的苦难是个什么滋味。”天叔说。
花姐看着天叔一片错乱的花脸,心里紧紧的收缩了一下。
“可是,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都被我们杀掉了。我们已经报过仇了。”花姐说。
“让我们受到那么多磨难的难道只是那几个死掉的混蛋吗?不是的,他们是一个群体!我要告诉他们,我们也可以称霸天下!我要让他们跪在我的脚边,不断地祈求我,他们生下来就是罪恶的,这些罪恶,用死都没办法赎罪的。”
天叔激动了起来,嗓子越来越沙哑,说到最后几个字,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说的对。”花姐赶紧将他手上不停晃动的茶杯拿了过来,放到桌上。
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轻声的安抚他。
“花,一定要让香蒲留下来,要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天叔说。
“好,我来想办法。”花姐说。
“花,我已经想好了。”天叔抱着花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花姐听完他的办法之后,愣住了神,眼睛里有一丝惊恐,一闪而过。
“这方法不行,她和我们不一样。”花姐拉开了与天叔的距离,严肃的看着天叔。
“总得试一试,万一可以呢。”天叔认真的说。
“万一不行,你的计划失败就算了,她还会恨死你的!”花姐觉得天叔太过着急,脑子都有点糊涂了。
“那么多人恨我,不怕再加她一个。”天叔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端起桌上已经变得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
花姐满眼复杂的情绪,她不再说什么,看着天叔的后脑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外面的太阳,已经挂到了最中天的位置,光照强烈,刺眼夺目。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一大片浅灰的云块,它慢慢的将炙热的太阳遮了个遍,天色一下就黯淡了下来。
“伍魏!”伍魏和白商陆待在小酒吧的办公室里,两人正在商量着一些事情。
却被突然传来的八浪的声音打断了。
紧接着办公司机的门被推开了来:“你小子!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怎么能……”
八浪没想到办公室里会有不认识的人,她紧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