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蒲,你还那么年轻。”天叔没想到这么一个年轻的孩子,会有这种极端的想法。
“我跳进那河里,本来该死的。你救了我一命,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作为感谢,我还是会报答你。这就是我一直能活到现在的原因,每次我想死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我必须报恩的人。你,是最后一个。”白香蒲说。
天叔看着白香蒲,不在说话。他仔细的看着白香蒲,想从她脸上看出真假。
可是不管真假,她现在都不可以死。起码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前,白香蒲不能死。
后来天叔就离开了,说过一段时间再来接她。
白香蒲也无所谓,她端了个木头做的矮凳子坐到了用木桩子围成的院子里。
院子中间趴着一只狗,黑褐色的皮毛,很滑很亮。这让她想起了狗仔。
狗很大,但是很温顺,不像狗仔看见人就龇牙咧嘴的。白香蒲慢慢的试探,很快就和它玩了起来。顺着它的背抚摸起来了。
“黑狼。”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声音,黑狼立马爬战了起来,就往声音的主人冲了过去。
白香蒲也抬头,就看见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
穿着褐色的无袖褂子和宽腿裤。脚上套着一双布鞋。露在外面的两只胳膊上的肌肉结实饱满。
“它咬人的,你小心一点。”年轻人走进了院子,黑狼就跟在他身后,他放下手里看长长的很尖锐的看起来像茅一样的工具。
“你就是阿爸说的,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客人?”那人又问。
“可能是吧。我也是刚刚知道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白香蒲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
“我叫答塔日,你叫什么?”答塔日走向白香蒲。
“白香蒲。”
“姓白?你是Z国人?”答塔日说。
“嗯。”白香蒲回应。
“为什么来这里。”答塔日来了兴趣,蹲在了白香蒲面前。
“天叔带我来的。”白香蒲挺直后背,往后靠了靠。
因为受过侵害,白香蒲现在对异性很警惕。
“天叔?”答塔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你们叫他天叔呀?”
白香蒲看着他笑,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有多问。因为她不想和他说太多话。
答塔日看着白香蒲一脸冷漠,收住了笑,嘀咕着说了一句:“叫他天叔也对。”
然后他站起身,带着黑狼顺着楼梯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