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你们的周部长生气喽。”
这是周全的地盘,周全在这里自信满满。
白香蒲和天叔上了二楼的包厢,服务员给他们上了些酒水还有水果。
这种高规格的包厢,白香蒲在Z国也从没有接触过。
整个屋子都是黑金配色,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面前摆放的大茶几都很大,大的让白香蒲觉得有点夸张。
“能喝酒吗?”天叔从酒桶里拿出了一瓶白香蒲没有见过的洋酒,琥珀色的,在包厢里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波光。
“不太能喝。”白香蒲说谎了,她的酒量很不错,这是美诗说的。
之前在Z国因为几乎没有朋友,所以她很少有社交活动。
有一次美诗因为生活还有工作上的压力积累的太久而爆发了,于是两人在她的出租屋喝了啤酒,烧酒,还有那种小瓶的白酒。
美诗没喝几口就醉了,还吐了。
白香蒲看到趴在桌上悠悠的自言自语的美诗,心里那眉一直隐藏的孤独,被那几杯下肚的酒无限放大了。
然后她就一个人自酌自饮将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
她也想醉,也想哭泣,也想发疯,可是除了喝了一嘴巴乱七八糟,发酸的酒气,其它什么也没有得到。
最后她还收拾了屋子,安顿了美诗。然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清醒的回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孤独日子,直到天亮。
“以后得适量喝一点了。”天叔说着拿起一个玻璃酒杯,从冰桶里夹了几块冰放进去,然后又往里到了半杯酒。
“尝一尝。我们这里的酒,都是好酒。都有着各自的风味,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天叔将酒杯端起来,递给白香蒲。
哪有人一大早的,就让人喝酒?白香蒲心里很不满意,但还是伸手接过杯子。然后举到嘴边,喝了一口。
这酒不像白酒那样辛辣,但是有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马路上偶尔闻到的机油的味道。
白香蒲皱着眉,勉强把它咽了下去,口感也不像白酒那样顺滑,很浓稠的感觉,还喇嗓子。
看着白香蒲的样子,天叔笑了起来:“哈哈哈,第一次喝都这样,越好的酒,越要慢慢品,多喝几口,你会爱上这味道的。”
白香蒲笑了笑。然后放下酒杯。
过了一会儿,周全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坐到了白香蒲侧面的单人沙发上:“马上就来了。”
白香蒲不看周全,哪怕是眼睛对着他的方向,她也会刻意避开他的脸。
周全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但也没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让白香蒲接受他。
又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一排打扮艳丽,穿着同色系紧身裙的姑娘们走了进来。
她们每个人都带着浅浅的笑面向沙发上坐着的人。
白香蒲抿着唇,打量着这一群涂脂抹粉的姑娘。
她心里清楚,她们的年纪都不大,但她却无法从她们脸上,还有身上看出任何年龄小的痕迹。
“开始吧。”周全发话。然后那些姑娘们就跟着一个一个介绍自己。
“1号,17岁。”
“2号,19岁。”
“3号,18岁。”
“4号,16岁。”
白香蒲听着她们熟练的报着自己的年龄,心里越来越沉重,她只知道她们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小。
“你们这儿就没有大一点的?”白香蒲实在没忍住,转脸看天叔,像是在质问。
那些姑娘见她开口说话,便停止了报数。
“你要多大的?”天叔故意表现的没理解她的意思。
白香蒲被他这么一问,怎么也张不开嘴接话。
“你们当中最大的几岁?”天叔笑了一下,看向那站成一排的十个姑娘问。
“我。我21岁了。”其中一个姑娘站了出来,
白香蒲听到声音看过去,是个身材很好,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站在那里,不像其他人那样大方,有一点畏缩,
“你叫什么名字?”天叔又问她。
“我在这里叫蓝茉莉。”那女孩不敢看天叔的脸,当然正常人都不太敢直视天叔的脸。
“朱蕉,她是新来的?”天叔脸上不悦了起来。
“是的,天叔。才来一个礼拜。今天第一次出场。”一直站在旁边的领班说。
“呼,把她带下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