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教育教育了。在这里,我也算她的前辈了吧。可不能这么说前辈讶。”兆榕怎么可能不知道西区的当家的找回了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这件事,根本就不用特地去打听,整个m区的人已经无人不知了。
“你的父亲,和我也是老相识了。如果他还活着,我也得把这话和他说一说。对待长辈,连起码的尊重也没有,这可不对。”
天叔端起了茶水杯,喝了一口。根本不看兆榕一眼。
兆榕看着天叔,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往白香蒲那边走去。
白香蒲丝毫不畏惧她,她心里还盘算着,如果她敢和自己动手,自己拼命也会让她受点伤,反正不能让她完好无损。
“不过是个贱货,怎么?还想替这些人打抱不平?”兆榕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掉那个服务生。
此时,那里的地板已经被血浸染了一大片。白香蒲还能闻见浓烈的血腥味。
“对呀。贱货都想给他们打抱不平,可想而知你也就是个连贱货都看不上的货色。”白香蒲想着,不能输,虽然自己身体上可能干不过她,但是嘴上起码得赢她两回。
“你!”这话可把兆榕气得够呛。
天叔他们与自己势力相当,不惧怕自己倒也正常,这个外来的小妮子,凭什么会不害怕自己?
“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儿我想弄死你,也没人敢挡我。”兆榕说着就抬手往白香蒲脸上招呼。
白香蒲因为前段时间,长期抓野生动物的原因,反应速度又快一个质的突变。
所以她灵活的一弯腰,就躲掉了兆榕的巴掌。
兆榕一巴掌拍了个空,再加上穿着恨天高,一个没站稳,就往前倒了去。
白香蒲再一挪步,兆榕用双手扶住了周全的胳膊才没有摔倒。
“小心点,榕总。”周全很绅士的将她扶正,松掉了手。
兆榕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很生气的又看向旁边的白香蒲。
“六子!”她叫了一声。
六子立马会意,将桌上的枪拿起来递给兆榕。
花姐和周全看到兆榕拿枪指向白香蒲,都紧张的转脸看天叔。
可是天叔却还是一脸闲然,小口的抿着茶。
“我今天就当这你爸爸的面,一枪崩了你!”兆榕举起枪狠狠的戳向白香蒲的额头。
白香蒲不怕反笑:“你也就会拿枪唬人了。”
“哈哈哈哈哈!就你?”兆榕看着细胳膊细腿,又细皮嫩肉的白香蒲笑弯了腰。
“就你也配和我用激将法?怎么,这是想临死挣扎一番,想让自己多活几分钟?”
“那你敢吗?”白香蒲继续笑。
兆榕看着白香蒲视死如归的脸,突然来了兴趣。
她心里想,如果能亲手把她打死,那肯定会更有趣。
于是,她将枪递给身后的六子。往桌子旁边走了几步,然后用脚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
白香蒲也跟着她往边上走,也弯腰脱掉了自己的鞋。
她还将它们工整的摆在了地上。然而,还没等她站起身,兆榕已经向她冲了过来。
兆榕性子急躁,吃不得一点亏。而且是个练家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程度的练家子,但总比白香蒲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强。
白香蒲凭着躲避野猪的经验,往自己的右手边跳了过去,躲过了兆榕的一脚。
兆榕穿着套装,红色无袖上衣配着红色阔腿裤,行动起来也比白香蒲方便。
白香蒲这一跳,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她压在地上的那条大腿,被一个东西硌的生疼。
那是答塔日送给她的那把扇形的刀。
今天换衣服的时候,她就多嘴问了莲花一句,有没有那种能将刀带在身上的东西。
莲花就不知道从哪里,给自己拿来了一个腿包。
白香蒲就把自己的刀放在了上面,挂在了大腿内侧,但是走起路的时候,有点摩腿。
最终她将刀套拿掉,直接将刀挂在了腿包上。
“能看出来吗?”白香蒲走了几步,一次次调整位置,让莲花帮忙看着。
她的礼服裙虽然贴身,但是白香蒲很瘦,并不紧身。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莲花说。
“挺好的。以后这种衣服,你尽量给我准备有口袋的,这刀带身上,我有安全感。”白香蒲毫不避讳的和莲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