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叶子卷了卷,然后不顾形象的张大嘴巴,把它整个塞进了嘴里。
“他把我打扮的那么隆重,我本以为是一个很高级的宴会呢。结果只是随意吃个饭,还有可能会打仗的场合。”
白香蒲嘴里一边嚼着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他把我当成一个商品。到处对人展示。”
答塔日不禁皱起了眉看着白香蒲,他本来就不太喜欢天叔,因为他看起来总是很阴暗。现在再听白香蒲这么一说,他就更加不喜欢他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是你阿爸吗?”答塔日问白香蒲。
“我可不是他生的。他自己站出来,非要当我爸。”白香蒲用纸巾擦了擦手指头。
“那你还在他旁边待着?你还是和我一起回寨子里吧。”答塔日拉住了白香蒲的手腕。
这时候,伍魏从甲板走了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盯着答塔日的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往主桌的地方走过去。
白香蒲并没有注意到伍魏从他们身后走了过去。一直在专心的和答塔日说话。
“他这样正好是我需要的,无所谓了。你不用担心。”白香蒲又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裹着面粉,被炸的金黄酥脆的排骨放进了嘴里。
一股淡淡的椰香味,还有一股西芹的味道。
小黑和阿布一直低头吃着饭菜,白香蒲说话的时候对他们毫不避讳,所以他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阿布低着头一直瞄着白香蒲那边,直到白香蒲那边不在说话,他才抬起头,然后看着白香蒲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阿布,你是不是有话说?”白香蒲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喝了两口果汁顺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笑着问阿布。
“啊,是的。只是。”阿布说着又看向答塔日,眼神里带着一点躲闪。
“你说,没事。”白香蒲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就是,那个,”阿布扭扭捏捏还是不敢说出口,旁边的小黑看他这样,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他就是想问塔里的事情。”小黑靠到椅背上,翘起二郎腿,轻松的替阿布问出了他的问题。
“是的,我就是想问塔里现在怎么样。”阿布有点窘迫,主要是忌惮答塔日,毕竟听塔里说,那是他亲哥哥。
“她很好。哪里都找不到答叔答婶那样的爸爸妈妈了。你放心吧。”白香蒲回答阿布。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
阿布听到白香蒲那么肯定的回答以后,又看了一眼答塔日,然后又低下头吃着自己的饭了。
“他是阿布,和塔里是好朋友,两个差不多大。”白香蒲小声的和答塔日解释。
“我知道他,塔里和我提过。”答塔日看向阿布:“谢谢你那么照顾她。”
“嗷嗷,不用的,不用的,应该的那个。”被答塔日感谢,阿布居然还紧张了起来,讲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旁边的小黑看着阿布的表现,摇了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而伍魏这边,四区因为谈论上次伍魏偷袭西区的事,正陷入僵局。
“香蒲是我们家的女儿儿,在我的家。你去抢人就算了,连大炮都用上了,这从道义还有m区一直奉行的规则上来说,都是不对的。”花姐拿出大姐大的风范,对着伍魏说。
伍魏靠着椅子,嘴里叼着根点燃的烟。
“花姐,你这样说他的话,那我也得给我们区说一说话了。”兆榕突然发话,旁边的屠城,立马伸手拉住她。
“花姐,兆榕想说的是,您上次不还和伍魏一起攻击了我们北区吗?我们可损失了不少人呢。”屠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谦逊地笑。
“北区的事,我们待会再说。你们那点算什么?”花姐不高兴了。
“行,那你们先说。”屠城点了点头。那只手一直抓着兆榕的手,不让她说话。
“你先别掺和可以吗!让他们先解决。”屠城凑到兆榕耳边,咬着牙说,手上也用了十分的力气。
兆榕转脸瞪着屠城,看他一脸可怖的表情,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兆榕并不是因为北区的利益而说话,只是,她不愿意见别人占伍魏的便宜罢了。
她从晓骄纵自私惯了,哪怕是自己欺负人,也只能是独家的。更何况是伍魏呢。
“花总,大家都在,你就说吧。你有什么要求。”伍魏看着花姐,将嘴上的烟拿了下来,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