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手放在外面有点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顺势就把手放进了裤兜。
“那个,那个内衣的事?今天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没有。”伍魏否认。
“那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白香蒲问。
“夏尔马的船被一群军阀土匪给劫了,我着急去处理。”伍魏解释。
“真的吗?那他们怎么样了?受伤了?还是死了?”白香蒲听到这个有点紧张的问。
伍魏没想到白香蒲对这事那么感兴趣,再一想白天的时候,昂加亲密的搂着她的腰。
他突然就有点不高兴了,一股无名的酸火就冒了出来,
“没受伤也没死。”伍魏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
白香蒲看他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问太多了。
“抱歉,这些事情我不该打听。”白香蒲立马道歉。
天叔暗示她,让她做“奸细”这件事她打心底是不愿意做的。所以现在她有点敏感,在伍魏面前,她想要极力排除自己的嫌疑。
“走吧,下去吃饭了。”伍魏在门口,伸手够开关,将房间里的灯打了开来。
白香蒲被突然打开的灯刺了一把眼,她条件反射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等到再睁眼,伍魏依旧站在门口等她。
“来了。“白香蒲赶紧收拾好情绪,朝着伍魏走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阿沫已经将白香蒲的碗筷准备好了,碗里盛满了米饭。
“中午吃的面,晚上我就想着给你煮点米饭。”阿沫站起身迎白香蒲。
“阿沫姐,你好偏心啊。”阿布看见白香蒲也很高兴。
“你想吃什么我也给你做,这有什么偏心的。”阿沫笑着说。
“伍哥,你怎么了?香蒲姐回来你还板着个脸,你应该是最高兴的呀。”阿布看着坐下来的伍魏,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于是就开玩笑地说。
这样一说,大家都看向伍魏,伍魏端着碗,不出声。
白香蒲抿着唇看他,心里像打鼓一样,总觉得伍魏是不是知道了天叔和自己交代的事情。
“我很高兴。”停了好一会儿,伍魏才抬起头看着大家说。
阿布立马笑开了眼:“那你也不笑一个,搞得这么严肃……”他的话还没说完,腿就被旁边的小黑在桌底下狠狠的踢了一下。
“啊呜……”阿布低低的叫了一声。
“不是说饿了吗?赶紧吃,吃完还有事!”小黑头抬手摸上了阿布的头发。
接着阿布的头就被一股力量控制着朝着面前的饭碗低了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阿布这时也察觉到什么了,只能默默的往自己嘴巴里塞饭菜。
一顿饭安安静静的吃完了,白香蒲因为中午那顿吃的多,所以并不是很饿,最后只吃了一点点。
饭后,她帮阿沫一起收拾,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到厨房后,她还想帮着洗碗,可是阿沫怎么也不愿意让她洗。
“香蒲小姐,不用的。你实在无聊,就在这里坐会儿。”阿沫指了指小桌子旁边的木凳子。白香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坐到了那里。
看着阿沫利索地刷碗背影,白香蒲不禁发起了呆。
“香蒲小姐。”阿沫好久没听见白香蒲的动静,就转身看她,才发现她在发呆。
“香蒲小姐。”阿沫又叫一了一声。
白香蒲这才听见,赶忙应了一声:“哎。”
“伍哥他话不多,但是很细心。你以后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的。”阿沫也看出来他们俩人之间可能有点事情,只能挑着好的帮伍魏说话。
因为这是伍魏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她也自然想要帮帮他。
“不担心。我没什么担心的。”白香蒲说:“我其实是个大麻烦,他该担心才对。”
“那没什么,男人们,担当多一点是应该的。”阿沫笑着说。
“阿沫,我能问一下,你和伍魏是怎么认识的吗?”白香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了解一下伍魏身边的人。
她觉得这也是一个能深入了解伍魏的渠道。
“我们认识很久了。十几年了,伍哥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和我姐姐在兆家帮佣,伍哥是兆老爷带回来的。他仅用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兆老爷的王牌手下。”阿沫说。
“兆老爷?是兆榕的……”
“对。是兆榕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