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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有意思了。”那人声音里都是打趣。
“别和别人说,屠总知道一枪干掉你!”另一个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待会进去安静一点,我们看着就行,听吩咐。”
然后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再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那一定是八浪和我哥。”白香蒲着急的抓住了莲花的手。
“香蒲小姐,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莲花很严肃地说。
“那是我哥!”白香蒲压低音量,声嘶力竭,莲花看见了她额侧的青筋突然鼓了起来。
“莲花你先走,别管我了,你就当没看见我。求你了。”白香蒲合十双手朝莲花拜了两下,这是在求她。
然后她弓着背站了起来,快速的走了出去。轻轻的拉开门就消失在莲花视线里。
莲花看着那个慢慢被掩上的门,心里百感交集,她的规则感和秩序感异常的坚定,她的任务就是保障白香蒲的生命安全。不夹带其他人。
白香蒲顺着墙角小心谨慎的摸索,他也不知道白商陆和八浪具体位置,她心里又急又怕,身上全是汗。头上的缝合的伤口被汗水腌的生疼,这不是坏事,反而让她极度的清醒。
“王八蛋,躲后面算什么东西......”就在这时八浪的声音再次传来,应该是离得近了,八浪的声音底气很足,带着十足的怒气。
白香蒲顺着声音找去,没一会儿就看见了一个全是被半高玻璃的墙隔出的房间。
她小心伸头往里看去,里面很大,顶上全是日光灯,一条一条全是着惨白的光,有的灯管上面还有点点污渍,黑褐色特别明显。
而偌大的房间里一扇窗户也没有,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屠宰场。
因为太大,半蹲着的白香蒲视线受阻,于是她又抬了抬脚后跟,双手扒着墙借力,再往远处看。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男一女在最那一头,是的,没错,是八浪和白商陆!
可是白商陆此时却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着,八浪也很狼狈,也被捆着手脚,她站在那里朝着一面镜子一直在那里破口大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就你们缩头乌龟这尿性,不是西区的就是北区的王八犊子,有种出来和我面对面,妈蛋玩意儿!”
说完她又扭头看白商陆,白商陆全身都是血,脸上也是,八浪看见白商陆一动不动,她深呼一口气,艰难的蹲下身,小声的叫他:“白商陆,还活着吗?”
白商陆闭着眼睛,额头的伤口已经结成血痂,他一点力气没有了,但还是艰难的睁开了眼,朝着八浪笑了一下。
八浪看她笑,心里一阵错乱。她心里想着,这男人真是妖精一样。
“你这家伙,真是命硬。碰见我算你有福气了。”八浪开玩笑似的说。
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在了白商陆的头旁边,她的脚也被绑着,绑的很紧,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她的两个脚腕被磨的不像样,疼得要死。
“你该藏好的,你看,不听我的,现在被折磨成这个鬼样子。”八浪坐在那里,实际上是在休整自己。
“嗯。幸好我来了。”白商陆有气无力。他现在一开口,就会一阵子血腥味涌入自己的鼻腔。
“屁!他们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八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八浪只是看着白商陆被折磨的时候反抗才被打了几下。
“我不在呢?”白商陆很庆幸被折磨的是自己,哪怕他现在感觉要死了,他也一点没有后悔。
“呼,你少说点话,留点力气。”八浪看他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干脆别开了头,往另外一个方向看。
而八浪面前的大镜子后面,则是一群“看戏”的人。
曾赫菲和屠城还有周全站在前面,后面站着四个手下,两个女生穿着紧身的制服,手上捧着托盘,托盘里面放着酒和杯子。另外两个人站在门口,身上带着枪。
“曾小姐认识吗?”屠城一脸得意地笑。
曾赫菲则皱着眉,满脸说不出的情绪。复杂的很。她并没有回应屠城。
“你看我这问的什么问题,你当然认识了,白商陆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不认识,你也应该知道。”屠城一手插口袋,回身给了端酒女孩子一个眼神,她立马拿起洋酒瓶子倒了一杯酒。
屠城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转脸又细细观察着曾赫菲的表情。
“知道这号人物,但不认识。”曾赫菲察觉到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