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脑袋,沉思良久。
第一次不讨厌一个人诶,姐姐的身上好香的,反正自己一个人,和这个老头修仙是不是就可以待在姐姐身边了。
向来感兴趣的东西,要好好抓住。
对,牢牢抓住。
殊不知究竟是谁入了谁的布局,谁是谁的棋手,谁是棋子,还是谁是执棋者呢?
思及此,有了打算,自然满脸欢喜,对着老者也是恭敬些。
“我愿意!”
老者听到她的同意,原以为要好久时间,却不想正好看见她探究的眼神望向自家徒弟。
瞬间不妙,感情这两人互相看对眼了,这是玩心打起来了。
他贼兮兮的笑着,就是不知道谁是被逮住的,他非常期待。
“你既无名,不如让吾徒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上官肆心里想着,好呀好呀,姐姐取名字,好滴好滴,我可是非常愿意滴~
“师父,这恐怕不妥吧?”鹿卿卿满脸疑惑。
虽说她确实挺好奇的,可是名字是伴随一生的啊,她们也才见过一面而已,真的可以吗?
要是上官肆知道,她被嫌弃了,会咋样?
鹿卿卿抬头看见一双饱含期待的双眸,脱口而出,“要不,名叫肆咋样?”
“徒儿,她是女子,肆字,恐怕不行?”
老者发出一声质疑,他知道,这是自家徒儿下意识的行为,行吧,他认命了,这徒儿已经距离被拐不远了。
鹿卿卿顿时不乐意了,嘴巴嘟嘟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耳角处微微出现一片红润,“怎么不行了?”
老者暗自伤心,得,这个样子已经被拐跑了,只是傻徒儿自己不懂。
“以你之名,反你之策。”
“那今后,请多多指教,我叫上官肆。”
她的嘴角抹上一抹狡黠,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双手环绕,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鹿卿卿。
“我叫鹿卿卿,你的少宗主。”鹿卿卿不甘示弱怼了句。
回忆至此。
鹿卿卿渐渐明白,或许当时师傅喊她带上上官肆到他跟前,就发现端异,只是没来得及说罢了。
自师傅把上官肆作为继承人培养,而自己自那次一别,也没有再见上官肆。
再见便是,得知苍生劫,她毒倒了师父,为苍生献祭。
想到这里,鹿卿卿不免想起那个宠爱自己的师傅。
师父,他……还好吗?那禁魂毒解了吗?会怪罪自己不听他的话吗?
那是她第一次没有按照师傅的要求来办,违背了师傅,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以她之魂,献祭苍生,换取百年的安稳。
她想,师傅应该不会原谅她这个孽徒了吧,眼前浮现于师傅相处的种种,不禁潸然泪下。
“你这个孽徒,还我酒,几百年的美酒就这样被你喝了?”
“逆徒,那玩意不能碰。”
“孽障,那玩意不能碰,逆徒啊,那是毒,能毒死你信不信!”
“你真的是,为师早晚被你气死,禁魂毒不能碰。”
“你啊!大可以一生平安喜乐,为师为你护航,听见没?”
……
“为师是发现了,为师有朝一日怎么死的,你这个孽徒气死的。”
那生气模样,一脸气鼓鼓,头上发丝随风飘扬,两只手插着口袋,怒视着鹿卿卿。
嘴上气着,实际上,鹿卿卿一遇到危险或者有人敢伤害鹿卿卿,那速度,绝对是师傅生平最快的速度,贼快!
师傅名唤夜云舒。
取自“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如他的名字一般,随性,随心。
鹿卿卿的眼泪滴在了上官肆的身上,这时的她感觉到鹿卿卿的眼泪,许是发现眼泪所流之人情绪的伤感,一股意识,重归上官肆的识海。
上官肆恢复如初。
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鹿卿卿方能解上官肆的心魔留下的后遗症。
她焦急的望着泪眼朦胧的鹿卿卿,手轻轻晃着她,“卿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伤害了你。”
还没有缓过神的鹿卿卿,任由上官肆这样晃着。
良久,鹿卿卿用她那双水色眼眸,望着上官肆,哭泣地说道:“阿肆~你在自残,没有伤我,我……只是想师傅了。”
上官肆感受到鹿卿卿的伤感,举止温柔的把她揽入怀中,空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