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灼灼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凄凉。
好久看不见她了,这才刚刚分开,就想了。
突然发现自己好不争气啊!
随着上官肆的离去,空间也随之消失
一行人出现在百花宴,众人看着其中少去的一人,便有人开始了阴阳怪气。
“什么意思?皇上这是答应,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书生,娶走,您最宠爱的女儿吗?”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就是就是,书生,有什么资格,他配得上吗?”
“一介书生,来历不明,有何资格!”
“就是就是,书生都有资格,那我们呢?”
……
听着他们诋毁上官肆的污秽言语,鹿卿卿不紧不慢的再补上一句。
“倘若,本宫说,她还是名女子呢?你们又如何?”
此话一出,如同惊天霹雳,炸开了话题,顿时议论四起,无不辱骂着鹿卿卿与上官肆。
向来清正廉明的右相司缘,也在此刻,拱手进言,“老臣冒死进言,敢问公主殿下,可知此事不可玩笑,自古以来,女子和女子之间的磨镜之好,向来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慢慢消散。”
他正色严肃:“公主殿下如何确定,此生就非此人不可。人生漫漫长路,还请公主殿下慎言!”
面对直言不讳的右相,饶是沉着冷静的鹿卿卿,也在此刻,红了脸庞。
倒不是因为什么?而且,也太羞耻了!
好羞愧是怎么回事?
鹿卿卿感觉全身血液都快要燃烧起来了,属实是紧张刺激。
她减缓心中的紧张,伸手扶起右相,语音温和。
“右相又如何确定,我与她,不会长久!”
“换句话说,右相如何确定,我与她,只有今生。如果说,今生的缘分,是她用来世,往生的无边痛苦换来的,右相,你信不信!”
右相一脸茫然。
鹿卿卿接着说下去,语气仍是坦然。
她坦坦荡荡面对对于上官肆的情感,绝不退缩。
“她是前世求而不得的挚爱,来世舍不掉的情缘,今生今世的执着,我对她,从来不是玩一玩,我很认真。”
“右相,你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世人为何说,最深情的往往也是书生。这不是一个矛盾体吗?对吗?”
“本宫想来,右相清正廉明一生,饱读诗书,应该知道,两情相悦,拆不得。是吧!右相?”
右相陷入沉思,久久不言。
鹿卿卿的一腔孤勇,调动着那些深情者,追随着鹿卿卿的话语。
“凭什么?两情相悦不能在一起,臣也想问这个问题。”
鹿卿卿瞥眼一看,呦吼,说话的是……那位将军府的小公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小公子,好像:()策卿